陈向尚看程城点头，一股气瞬间涌上心头，想到阿爷，她面色顿时垮了，看着眼前低着头像小学生一样，站的板正的少年。
少年不知所措，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他一把抓住陈向尚，指尖都在颤抖：“向尚，别，别生气，我担心你。”
少年眼眶发红，神情也是过分卑微。
陈向尚感受之他指尖的颤抖。
她将手从程城手中抽离。
程城表情错愕，一脸委屈。
“向。”
他愣住了，那双抽离的手反手抓住他。
陈向尚：“程城，我阿爷喜不喜欢你呀，也不怕我阿爷揍你。”
陈向尚上前几步，两人之间距离越逼近。
程城身子后仰，快答：“应该喜欢。”
她们离得太近了，他清晰地感知到少女身上的温度，嗅到独属于眼前之人的味道，和她炙热的呼吸。
程城面色慌张：“向尚！”
陈向尚停在原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少年。
她的手由上而下，顺着程城的眉眼一路直达喉结。
满头大汗的程城咽下口水。
陈向上的手停在程城滑动的喉结上。
程城卡的上不上，下不下。
陈向尚不禁笑出声，嗓音轻柔：“傻瓜。”
程城合上眼帘，攥紧拳头，连连后退数十步。
“不可以。”
程城眼眶还是红的，脸也是红的，那好看的容颜，活脱脱被欺负惨的小可怜，陈向上不知道这叫什么，但是莫名喜欢。
陈向尚问：“不可以什么。”
程城：“不可以，乱来。”
陈向尚凑近程城，在他耳边问到：“那不叫乱来，这才叫乱来！”
微凉的唇擦过他的脸，那种微妙的触感，那般转瞬即逝，那般快。
陈向尚撩拨完转身离去。
独留情动初开的少年留在原地发呆。
半响：她亲了我，她亲了我！！！
激动的少年羞涩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