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满心的悲坳笼罩着她,连呼吸都似成了种奢望。
她跪在地上,不住向宋瑾墨叩首,只求他能放她自由。
宋瑾墨一直未作声,只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似在嘲讽她的天真。
她心知无望,还是未停叩首的动作,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到衣衫上,渴求的声音,已沙哑,还是只换来他冰冷的一句“姐姐,这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朕。”
怒从心起,她要质问,喉咙似被扼住了般,发声艰难。
银杏走进来,就见苏风吟苍白着脸,额头上全是汗珠,手一摸,不仅身上的衣衫全被打湿,苏风吟的身上还冰凉一片。
她小声叫了苏风吟几声,苏风吟非但没醒来,似受到了惊吓,不住摇头:“为什么,为什么?”
那沙哑又凄苦的声音,让她心猛地一拧。她连忙唤来外面候着的宫女:“烧些热水,给娘娘换身干净衣裳,我去请太医。”
“可,可是外面都是侍卫。”
银杏管不了那么多,快步朝外走去,才到院子里,就瞧见宋瑾墨大步朝这边走来,她立马跪了下去:“求陛下救救我家娘娘,娘娘她,她——”
宋瑾墨心中一紧,忙问道:“她怎么了?”
“娘娘浑身冰冷,怎么都叫不醒。”银杏带着哭腔,就怕苏风吟有个好歹。
“张德,去请太医,快。”不待话落,宋瑾墨就大迈着步子朝芳华阁而去。
平日里不觉有什么,今日他却觉得这路尤为长,他只能再加快些步子
苏风吟,没朕的允许,你不能有事。
进了内阁,他脚下的步子突然变重,放在袖间的手微颤抖。
已为苏风吟换好衣衫的宫女们,瞧见他,就要行礼。
他抬手挥了下,宫女们立马抱着铜盆和换下来的衣衫退了出去。
他才刚走近,就听见苏风吟满是绝望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