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流着泪,偶尔传来一阵急促的哽咽,沈梨只见过他哭两次,一次是她向他表白,一次是现在,她向他说分手。
两次皆是因为她。
一晚,两人注定无眠。
萧锦樘颓废的回了卧室,浑浑噩噩的穿起了衣服,漆黑的冬夜,他独自走了出去,寂静空旷的别墅内,只剩下了沈梨自己。
沈梨吸了吸鼻子,终于如了自己的愿,把他弄丢了,即便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建设,她还是难受的要命,凌晨一点,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默默流泪,忽然她绷不住了,趴在行李箱上嚎啕大哭,直至哭累了,她又开始收拾东西。
周而复始,直到第二天清晨,沈梨穿戴完毕,看着充满两个人回忆的地方,即便她万般不舍,但最终还是扭过头,关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