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又热,头又疼。
汗和洒在裙子上的酒水已经分不清了。
好多事情都断片儿了,只记得杀青宴上她被灌了好多酒,醉了,然后被带到这里……
一只粗胖的大手摸向了她的腰,撕扯着她的衣服,像是夏天已经酸坏的猪皮一样黏着她的身体,甩都甩不掉。
沈梨下意识的躲了躲,皱着眉喃喃了句:“不要……”
“操,进了这个这圈子还装什么纯洁玉女……”咒骂声在她耳边响起,试着抬了抬手,胳膊好像断了一样酸痛不已,防备了这么久还是中招了。
这是要被潜规则了吧……
这是他没见过的,像是荔枝肉透着粉,饱满水嫩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溅出汁水来。
像极了章鱼的吸盘,可惜没有那层羽翼。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
“唔~”突入其来的酸胀让她疼的皱眉,身子不由得弓了一下。
“妈的,装什么呢……”
本来要顺势而下,谁料门被踹开了。
房内环境顿时嘈杂,沈梨强行睁了睁眼,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睁不开,脑子也一片混乱,所有的声音一股脑的全部灌进她的脑袋,喊声,哭声,求饶声,玻璃碎掉的声音,甚至还有风声交融在一起吵的她脑袋发昏。
完蛋了,这是媒体来拍她丑闻了嘛,摸爬打滚四年还没露脸就要退圈了……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毁了。
算了,太累了,索性闭上眼死掉算了,妈的。
还没松一口气,一双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双颊,声音冷漠带着怒气闷声问了句:“喝酒了?”
沈梨皱着眉,心想看不出来?不过他是谁?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掐着自己很疼,可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又让她感觉很舒服,指间清冽的雪松味儿丝丝钻入她的鼻尖。
像他的味道。
“不回答?”
他浑身泛着冷冷的怒气,手部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捏的她本就红晕的脸更加红肿。
“嗯~”沈梨疼的轻哼一声,喉咙里的干辣酸涩让她发不出声,身上又热又酸,裙子黏答答的裹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漆黑如墨的眸子越来越暗,萧锦樘气的干笑一声:“挺好,倔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倔出个什么人样,原来是倔到导演这里了,沈梨,要资源怎么不找我?”
他在说什么?声音好像他,可他不会对自己这么凶,不对,很久之前他已经和自己决裂了……
脑子糊作一团,头疼欲裂,里面似乎有烟花在一簇一簇的炸开,嗓子又干又涩,想喝水。
“水……”
“渴了?”男人向下眯着眸子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嗯……”
“行,我帮你解渴。”
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萧锦樘一把扯开了她原本皱巴凌乱的裙子。
七年没见,她更成熟漂亮了。
毫无温柔可言,捏着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牙关,汹涌的吻了上去,说是吻,还不如说是侵占。
根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灼热的气息一下接着一下喷在自己的鼻尖,热气中夹着男性的味道,不难闻,有些熟悉。
和记忆中的那个吻很像,可又比他凶,比他更会。
太激烈,压得她呼吸不畅,濒临窒息,即使意识不清但是求生的本能依旧让她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萧锦樘睁了眸,看着她憋红了的脸,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大口大口的呼致使她那里猛烈的起伏,不到十秒,男人双手摁住她的肩,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嗯哼~”
又疼又痒,像是狂风卷起的沙粒打在了她身上,然后风渐渐小了,化成羽毛轻轻的扫过,也像是春天的柳絮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衣服……
鞋湿掉了,冰淇淋化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了。
迷迷糊糊之间,身体好像散架了一样拼凑不到一起,头也是酸胀不已,沈梨强撑着困意睁开了眼,然后对上了一双墨眸淡漠的眼睛。
漆黑的夜中唯独有一颗明亮的北极星,孤独清冷。
呼吸猛的一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彻底暴露在她的眼前。
陌生是因为他更成熟了浑身透着一股冷峻的气味,记忆中他可不是这样冰冰冷冷的;熟悉是因为那就是他,冷白的肤色,立体精致的五官,桃花眼尾上挑,前窄后宽的双眼皮不妖不媚,尤其是鼻梁右侧那颗小小的黑痣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沈梨吞了吞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黏腻和酸痛告诉她,她就是湿鞋了。
明明向那个女人承诺过的,不见他,不缠他,和他不会再有交集,可还是失约了……
穷就算了,自尊不仅被她踩在脚下,现在在她面前的唯一有的诚信也没了……
好样的,沈梨抽了抽嘴角,深呼吸保持自己破碎到成渣的尊严,不顾自己身子酸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周身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更是令她焦躁不安,根本控制不住身子颤抖,一向冷静的她此刻慌得就像是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一不小心就葬身湖海了。
萧锦樘看着她白嫩纤瘦的后背,漂亮的身体微微抖着,男人吞了吞口水,轻微的叹了口气,糙热的指腹抚上了她的蝴蝶骨,下意识的,她身子猛烈的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