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楚洛的心思还在屏幕上,蒋铠明和关璇离婚的事在a市的上流圈子里传遍了,连穆米都来问了她情况,当然主要是关心她。
姚佩佩看出来她心不在焉,不过她心情好得很,这次的演唱会她一定会去。“楚洛,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啊,这可是楠钧的演唱会,一票难求,而且就在a市。”
“那就去,我和你一起去。”
“lf发生的事,是不是影响到你了?”姚佩佩平时话多了点,可心思很细腻,她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
“一点点。”就在姚佩佩以为楚洛要伤感的时候,她突然做了一个鬼脸:“所以,我们更要去演唱会放松一下!”
关璇离婚是好事啊!
她没忘记蒋晏深还在忙着股权的事,这几天睡得倒是晚,蒋晏深回来得再晚都能看到她。
“今天比昨天早多了。”楚洛看了看表,十点不到,她还没困呢。
蒋晏深的西装上沾了一层烟味,她皱了皱眉,知道他在公司要做的事情肯定很多,他只有心情不好或者工作不顺的时候才会沾烟。
“股权和招标的事,不用着急,我手里还有股权的。”楚洛尝试着缓解眼下的局面,她手里的股权也不少。
蒋晏深知道她不喜欢烟,一点点烟味都受不住,奈何他还没来得及换套衣服楚洛就跑了过来。
他轻轻将她转了个身,由背后相拥的姿势换为面对面的对视,悄无声息地离她远了点,语气里听不出压力:“楚洛,我之前说你会拥有我的股份,什么时候到要你舍身救我的地步了?”
他是一丝都不慌张,楚洛嗅了嗅鼻,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扑过来,她的手指把玩着蒋晏深西装上的金色领夹,语气悠悠:“那我,还不是怕你们蒋家的老底输掉了。”
蒋晏深眉目舒展,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几乎是贪恋这样的时刻。
蒋铠明的事情,他处理得差不多,很快,很快,就有结果。
“不会的,我还等着和你领证。”他低下身,在她耳边呢喃。楚洛脸上一下子浮上一层红晕,她咬咬唇。
“蒋晏深,我觉得我们走得好快。”
好像这大半年,一下子就过去了,过去的那十年都没有这么快。
“糯糯,我们认识十七年了,一点都不快。”
我只希望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慢一点。
楚洛准备提一下她要去看演唱会的事,蒋晏深最近在处理招标案,她不打算带着他,想着和姚佩佩两个人一起去。
蒋晏深刚刚洗完澡,而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绒毯滑落到膝盖住,摇摇欲坠,随时都能掉落到光洁的地板上。她等着那人出来,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一时间,岁月静好。
楚洛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
蒋晏深换了睡衣,锻炼有素的肌肉感埋伏在光泽感的黑色丝绸布料下。他的头发未干,前额的刘海都梳了上去,骨相优越,平日里清冷的黑眸潋潋星光,眸底浮上一层炙热,楚洛觉得自己就这么撞进了他的眼底。
“笑什么?”他近乎背头发型,水珠从额头滑落至眉峰再到鼻尖,恍然间又是青春年少时运动场上满头大汗的样子。
楚洛伸出手,一触碰到水珠,便湿了指尖,她的眼里盛着好看的碧波,眉梢扬起:“蒋晏深,你这个发型好年轻。”
只撑住了一秒,她就破唇而笑:“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蒋晏深比她大了两岁半,本来就是以蒋家继承人的要求培养,在国外孤身一人的那些年更是将他塑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蒋家家主的样子。
相比之下,楚洛要鲜活肆意得多。
蒋晏深爱她这幅样子,但他不喜欢自己看起来和楚洛有什么年龄差距感。
像是被捉弄得生气了般握住她作乱的手指,手下微微使了点力,楚洛立刻喊疼,眼睛里却好似日落的海,眸光闪闪,看起来开心得很。
她稍一施力,蒋晏深便放开了她,楚洛手里捏着块干毛巾,这时候像是怕了他一般好心地给他擦了擦水珠。
“现在好了,你不生气咯?”她炫耀般把那张半干的毛巾甩了甩,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站了起来,脚下的沙发实在是软,她一步留意,脚下打滑就要落下来。
蒋晏深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她,刚从淋浴间出来的薄荷味涌进她的鼻尖,不大不小的一声碰撞声,她几乎是挂在了蒋晏深的身上。
脸不受控制地一红,似乎是玩过了头,手下的肌肉感醒目,她挣扎着立刻要起身,被轻轻拽住。
沙发角铺了厚厚的绒毯,天气越来越冷,屋内却是一片火热的天堂。
“我不年轻?”蒋晏深也笑,楚洛觉得自己被锁住。
“唔……还好。”她快要受不了了,蒋晏深的雷打不动的健身日常让她体会到什么是结实的肌肉。不过现在想想,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摸,连见都没见过。
咬着唇一不留神,神思又飞走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索性整个人躺靠在那具身体上,手下是丝滑的布料,她心跳如雷。
“其实你也不老,就是过了好多年我们都比以前老了。”
“蒋晏深,你刚刚好像高中时候的你。”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手下的肌肤隔着布料也越来越热,她的体温和神经细胞一起飙升,被一个不可拒绝的吻卷进幻灭的浪潮里。
“我的荣幸。”我还能勾起我们从前的回忆。
他的吻细细密密,楚洛不用出力,只需要沉沦,最后,她听到那人在自己耳边细语
“楚洛,你和从前一样动人。”
从客厅吻到卧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