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还是病死了,白跃虽然没说,但是余生他心里都记挂着她。 幸好,那只是一个梦。 时玥也独自回来看自己的小侄女,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不过她没住几天,岑肆每天打电话回来,字字不说让她回去,但是字字又透出对她的想念,那痴缠的态度,让白跃几度笑话他。 时玥回到西市时,岑肆早已经在机场外等她。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岑肆将人搂在怀里,久久不想放开。 这是两人新婚后,第一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 “肆哥,喘不过气……”时玥嘤咛的声音,让岑肆回过神来,将她松开一下,低头看她的脸。 指腹的粗茧在她柔嫩白皙的脸上轻触,带来痒意,时玥伸手抓住他的手,“肆哥,你没睡觉么眼里有血丝了。” “最近演习,休息少而已。”岑肆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薄唇边的青色胡茬都冒出一圈来,看起来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跃没给你饭吃怎么又瘦了”他抱着她的腰,习惯性地给她称重,一张脸更是严肃绷紧,仿佛变成了大人嘴里吓唬小孩的修罗。 时玥摸摸不存在的小肚腩说,“没瘦,我天天大鱼大肉的,跟着我嫂子喝补汤,要不是你一直有戴套,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要——” 时玥的话没说完,岑肆就伸手捂住她嘴.巴,板着脸说,“在外面别胡说。” 时玥眉眼弯了弯,噘着嘴.巴,在他掌心亲一下,模糊不清地说,“恩呢。” 她现在对他的两面作风再熟悉不过,在家里亲亲抱抱举高高随时随地开发新动作,一旦在外面,他就正儿八经仿佛不近人情的神佛,禁欲又克制。 反差感也怪可爱的。 岑肆掌心一热,只觉得那阵酥麻直击心底,他恨不得当场就将她就地正法。 “先回去。”岑肆艰难地松开手,用力牵着她,另一手拎起她的行李袋,往前迈步。 一路上,岑肆的车开得飞快。 回到家属院,他扔下行李袋,就将身旁的爱人抱起,走向房间。 铁床上被子只是整齐铺在上面,自从她住进来后,他就将自己一些习惯改掉。 这段时间她不在,他看着满是她生活痕迹的屋子,心里就好像被一只手不停地抓挠,天天都想着她。 房门一合,岑肆就将她压.在门后,捧着她的脸亲,左手慢慢地解着扣子,拆解腰带,那金属轻轻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像是敲响一曲战歌。 岑肆不要什么理智,不要什么节制,只想好好抱一下许久没见的爱人,真切感受她的存在。 他这辈子,慢热又固执,古板又不懂风.情,无数个日夜,他都庆幸在那天跟随她到水库,又将她背回白家…… 那是他们相识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