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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奇怪的梦(1 / 2)

一个少年来到一家裁缝铺,身体挺拔健实,衣着大红色长袍,面具遮住整张脸。我问他,需要什么吗?最近的大典司隆重得很,你是否也要参加。这个少年兀自观看着并未理会我的搭话,飞虫落在眼前的一件花纹繁杂青色绸缎的样衣肩头,忽而转变成带光的萤火虫逐渐透明。他说,就这件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们好认识很久。脑海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

大典司那日很快到来,街巷人满为患,一个一个头攒着向广场里面的高台看去,官兵衣着铠甲手握长矛站立整齐,把广场围成了一个圈,他们在为这场盛会维护秩序,防止出现骚乱。

广场里面一群身着红色长袍的人正在进行祈福仪式,全部跪在青石板上,红色的衣袍在烈日下给人压迫感,他们跪拜的前方高台上坐着一位身着金红色礼服的圣女。

人们对她的信仰已经达到高峰,她可以为他们带来丰收富足的生活,她的脸冷艳无比,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身上自带一股庄严不怒自威的力量。

“可以开始了。”说罢身后的小僧尼拉起大大的圆柱敲响鼓钟,厚重的鼓声在一片金黄灿烂的古城荡开来。

盛宴伴随着鼓声开始,一群男人排成一队鱼贯而入,全都透着男性的壮实与规矩,看起来都是些墨守成规的人,没有□□,没有喜乐,面目表情,让人感到一股压抑的力量。

这一整个让她感到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出场,我认出了他,那日,他挑中了那件青衣,现在他伴着起起伏伏的奏乐在那个高台上翩翩起舞,一个曼妙多姿的舞者,柔中带刚,身影婉转带着坚韧,随着伴乐逐渐走向高潮,整个身体在空中翻转,忽然,他向那个人飞奔过去。

然而,在距离目标一米的地方,一股力量形成气流阻止着他的进攻。他被定格在空中,身上的长袍坠向地面,他在空中俯视着红袍圣女,眼神中蕴含着某种感情。

圣女从座椅上站起,走向他,只是轻轻抬手,那具带着神秘的面具顷刻间碎裂落向地面,他秀气英淡的脸在这股气息中裸露出来,他的眼神中透着某股可怜又坚强的味道,失败了!原光伸手一握,那股力量就推使他向她移去,距离越来越近,原光的吻落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他们信仰的纯洁无暇的圣女,吻了一个男人!

不多时,全城传遍了这个魅惑灵狐手段高深博得原光的欢喜。而我知道,大典司之上,他的目的是刺杀。

当我再次见到他,是应通知往那个地方送那件青衣,他在一座围满重重薄纱的凉亭中间沐浴,热汽裹着神秘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凉亭,微风拂起薄纱裂开一条缝,他那日冷峻坚韧的眼神已变得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倔强,湿湿的长发垂落在他肩上。

“放下吧。”他淡淡地朝我扔下这句话。我只得退出回程,在出宫门前我准备去西宫的花房看看与我交好的姐妹。当我回去走在宽大的广场路过典司殿时,对面迎来一座轿辇,我看见他穿上那件青衣身姿卓越,这是你要选择的路吗?我很想向这只狐狸问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心里对他总是生出一丝怜悯。

我与这座极其奢美的轿撵擦肩而过,紫色的薄纱迎风摆动,从里面传入我鼻尖的香味是那时在凉亭里闻到的,我的心里千头万绪,总感觉与他有某种说不清楚的联系,本能地想要阻止他前往原光的寝殿。

我停下脚步转身回头急切地大喊:“千和!不要去!”我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他到底是谁?顷刻间天地颠覆,那座轿撵与轿撵里面的人随着周遭的宫墙旋转缩小融为五颜六色,已经不甚看得清。

当我从床上醒来时,喉咙干哑,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布照射在被褥上,窗柩前的茉莉花开了,花香沁人心脾,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又是一年春天,已经午时。

这个梦从四年前起开始不断地重复,无处去得知缘由,梦醒,依旧是正常新颖的一天。

吉布端着盥洗盆走进屋内,见我已然醒来,兴奋地对我说道:“小姐,你醒啦,刚刚夫人派人过来传话,罗甸鬼国土司之子安嫩衣即将娶亲,娶的是四长老之女‘栀’,下月八日大婚,邀请各部落带上适龄公子小姐前往,到时候在婚宴中土司或会为公子小姐们匹配良缘。”吉布说着走来扶我下床梳洗。“母亲要带我去吗?”我已及笄二年有余,虽是嫡长女,可如今的母亲并非是我生母,我的生母在我八岁那年因病去世,一年不到,父亲便续弦了如今的母亲——马氏。

一开始她待我不算太差,嫁过来的次年生下汀兰。那时我活泼好动,有一年冬日间,大雪不止,足足有俩尺雪厚,一人在屋内无聊,我便与三岁的汀兰去母亲屋外玩雪,堆雪人;后来玩了大约一个时辰,我们去母亲屋内的烤火盆取暖,马氏正在给汀兰做夹袄,奴仆们瞧着我们姐妹和睦,也未多加看管,任由我们打闹。烤火时我见汀兰小手通红,胖胖乎乎的可爱极了,便想去抓她的小手往火盆里挪,帮她取暖,不曾想她没站稳,竟往火盆摔去,我握着的手感到火烈的炙烤,本能地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她的手被碳火瞬时间烤的胶缩一团,她大哭却不知怎样挣脱,像是被幽冥抓住往里拖一般,母亲与奴仆们大惊将她从火盆里抱了起来,阖府上下乱成一锅粥。我因害怕被责备打骂便跑在后院马厩里面躲了起来。

待到大夫将汀兰贴上膏药,告知父母亲“令爱左手皮肤已然缩至一团,尚且只有拇指食指得以正常活动,再也无能为力恢复原状,望大人夫人宽心。”并开下一药方与用法便自离去。

当家丁举着火把在马厩找到我将我带到父母亲面前时,从小带我的老妈子葵姨安慰我“小姐别怕,您是大人嫡长女,您只需认错祈求大人原谅,且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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