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力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你开心就好。”我轻轻拉开泽北的手，蹲下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
等我冲到学校，一切为时已晚。
年级主任的声音穿透耳膜，高二九班第一节是我的课。
当我挨完年级主任快速的批评以后，我赶紧冲到高二九班。
我气喘吁吁“砰”一下拉开教室前门后几秒，高二九班全体学生的笑声真的把后门也掀开了。
我假装严肃的咳了三声，有点不好意思：“别笑啦别笑啦，开始上课啦！”
下班回家路上，我想了很多。
突然发现即使已经和泽北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是会患得患失，害怕哪一天他转身就走，再也不回头。
泽北在一次我的道歉后沉默了很久，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清代……为什么，你总是先道歉，总是先让步，总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然后全盘托出，只为了换得你心中我的原谅？”
我听见他抱住我，用很轻的声音说：“清代，我爱你，很爱很爱，爱了五年了，你不用总担心我会离开。如果你说还爱我，我就不会走，一辈子赖在你这里。如果说你相信我，就请不要总是把道歉挂在嘴边，多给自己一些撒娇的勇气吧。”
那次我感觉自己突然像个哑巴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泽北太优秀了。
优秀到……我觉得他遥不可及。
那次两个加州大学的比赛，我为了薯条小小闹了脾气的那一次，其实在他还没有说双倍赔偿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我盯着他，害怕他认为我太胡闹，不再理我。
现在，作为他结婚证上的妻子，我仍然害怕随时失去他。
我还害怕，害怕哪一天我所谓的“完美系统”消失了，伪装成完美白天鹅的我会变回那个不受宠的丑小鸭。
重新被所有人所唾弃、厌恶。
还有……被他，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