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就连那些调笑的街溜子都默默的闭口不言。
更别提被苏音音用眼神杀了几百次的黄桂花了,她缩着脖子扎进了人群玩儿消失。
张凡板着脸看向苏怀和江芳。
“你们两口子也够可以的,打着大义灭亲的名头原来是另有打算。敢拿我们公安作伐子,信不信我抓你们进去住几天?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别说住几天,就是一天苏怀也受不了。
“不敢了,公安同志我们不敢了。”
苏怀屁都不敢放,拽住江芳就灰溜溜的走了。
见风波平息,张凡这才一改先前的凝重,朝莫之昂挥挥手。
“那之昂哥,不打扰你和嫂子了,我就先走啦!”
啧啧,之昂哥这棵老铁树可算是开花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兄弟姐妹们!
“嫂、嫂子?”
苏音音嘴里咕哝了一句。
“难道是在说我?”
抬头就看到男人红了的耳尖。
苏音音:真相了。
这件事毕竟是由自己而起,让莫之昂受了无妄之灾。
苏音音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莫之昂也在同一时间开口。
“抱歉,连累了你的名声。”
空气有片刻的凝结。
四目相对,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夕阳正好,溶溶余晖将二人笼罩在橘红色的薄纱中。
青石路上拉长的两道影子,时而纠缠时而错位相拥。
无需解释,一切都留给了徐徐晚风。
入秋没多久,蚊子却是越来越多。
最近这几晚,苏音音时常被咬醒。
最过分的就是蚊子那嗡嗡嗡的叫声,想忽略都没办法。
几天下来,她都长黑眼圈了。
她无比怀念现代的空调和各种灭蚊产品,简直就是人类的福音。
最近卖货卖的比较累,苏音音简单冲了凉就睡了。
毫无意外,她再一次被烦人的蚊子咬醒。
这次被光顾的是大腿和胳膊,一个个通红的毒包看起来煞是碍眼。
屋里是待不下去了,她抓起蒲扇跑到了院子里。
却见莫之昂正低头摆弄一把杂草。
修长的手指在草间穿梭,很快就编成了一个秀气的麻花辫。
苏音音蹲下身,好奇的询问。
“这是什么?”
莫之昂掏出一盒火柴递了过来。
“艾草,点燃之后可以驱蚊。”
苏音音这会儿困得迷迷糊糊,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还是辛苦你来吧,我都要困死了。谢谢啊。”
不给莫之昂反驳的机会,她晕乎乎的坐在石桌前,趴下就睡。
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莫之昂有些犹豫。
“可是......”
却见少女头也不抬,只好把剩下的话留在了嗓子眼,拿起艾草进了房间。
和先前的简陋相比,西厢已经焕然一新,满满的少女气息。
淡色的窗帘和床上的被褥色调一致,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气息。
梳妆台上散落着各色发卡和头绳,散漫又随意。
空气中弥漫着幽幽香气,吸入一口,似蜜桃又似甜梨。
莫之昂脸颊有些发烫吗,飞快的收回目光。
将点燃的艾草熏遍了房间的边边角角,就连外间也不放过。
艾草火光明灭,烟气袅袅,甜香和青草香混合成独特的味道,无端让人脸红。
等他走出西厢,石桌前早就没了少女的身影。
与此同时,东厢的灯却亮了。
推开房门,却发现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头朝窗子,睡得鲜甜。
房间里很静,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秋老虎不容小觑,即便开着窗,房间里的温度并不低。
即便是在睡梦中,少女额角和鼻尖也都热出了一层细汗。
耳边还有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了,爬在脸上不肯下去。
忽然,少女嘤咛一声,随手就把那几缕碎发撩到了身后。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鲜甜。
许是动作太大,宽松的白色睡裙也敞开了不少。
纤细的脖颈和如玉的香肩就毫无征兆的展现在人前。
夜色下,泛着淡淡的樱花粉,勾的人口干舌燥。
本想开口喊人的莫之昂飞快的别过眼,几乎是瞬间就退出了房间。
即便有凉风吹过,也难以平复他脸颊上飙升的温度。
刚才用来浇灭艾草的井水还没用完。
他快步走过去,毛巾都没拿,直接扎了进去。
井水清凉入骨,那股燥热才渐渐消弭。
可当他回头看向东厢时,脸上的胭脂色依旧清晰可见。
熏完艾草需要在关门闷个十几分钟才管用。
莫之昂在石桌前干坐了半个小时。
闻着房间里的烟熏味淡了不少,又打开窗子放了一阵,这才回了东厢。
不敢再去里间,莫之昂站在外间隔着门帘,轻声叫了好几次。
无奈苏音音早就睡得昏天暗地,死活不醒。
多次尝试未果,莫之昂也只好轻手轻脚的退出了东厢。
他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