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回来，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问衡忆：“哎，对了，最近这阵子，祝家那小子没来烦你吧？”
“祝贺？”衡忆猜测道：“他……”
“项大师？”
师徒俩默契回头。
看到站在电梯门口的祝贺，不知是不是该说句：太巧了！
连衡忆都开始怀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了。
一个两个都来得这样巧合。
祝贺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他当然知道可可今天手术，专门定了闹钟想早点起来，哪想到刚下楼就被老爷子拦住了。
张口就是一顿教育，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让他去公司上班。
他是真的想不通，大哥把公司管得好好的，为什么就非得让他去横插一脚呢？
祝贺急着出门，老爷子又说个没完。
两人毫不意外地又吵了一架。
祝贺紧赶慢赶，到底还是来晚了。
好不容易到了，电梯门刚打开就听见衡忆在喊他名字。
他赶紧跨出来，打算应声。
结果迎面看到的除了衡忆，还有项成和。
项成和眉峰上挑：“祝小子，你来干嘛？你爷爷病了？”
在这里看到祝贺，项成和第一反应便是祝明达病了。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祝明达那老小子，前两天通电话的时候还中气十足。
这里可是手术区，他就算病了也不可能严重到这种地步吧？
项成和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你到底来干嘛的？”
祝贺抬手指向走廊尽头红灯常亮的大门，实话实话：“可可今天手术，我来看看。”
“你！”项成和一噎，咬牙切齿地说：“好小子，我就知道。”
看祝贺这熟门熟路的架势，肯定不是第一天来了。
祝明达微眯起眼，内心疑惑。
老祝家祖传的狗皮膏药是吧？
衡忆不懂老师为什么突然对祝贺敌意这么大。
但现在不是探究原因的好时候。
她对祝贺点点头：“我姐在里面，你先过去吧。”
祝贺：“OK。”
目送祝贺离开后，衡忆回头询问项成和：“老师回去吧。”
项成和依旧在对着祝贺的背影磨牙，闻言点了点头。
抬起脚，又不放心地压低声音嘱咐道：“小心点那臭小子，不安好心。”
衡忆无奈笑笑：“好。”
老顽童，老顽童，对于老师偶尔孩子气的行为，她衡忆已经习惯了。
就是不知道祝贺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手术室门口等候区，长椅分属于走廊两侧。
衡念坐了一边，祝贺自觉地在对面的椅子上落座。
衡忆和项成和随后也走过来，分别坐到两人旁边。
祝贺垂头，假意拨弄手机，实则视线就没离开过对面的衡忆，只不过刚好被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挡住眼睛，看不出来罢了。
项成和警惕地看着他。
衡念歪头靠在衡忆的肩膀上，挑眼紧盯手术室大门。
在场四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说话，走廊里静得吓人。
单纯的移植手术不算太难，不到两个小时，可可就被推了出来。
一切还要看移植后。
可可前脚被推回病房，徐倡后脚就到了。
衡念眼疾手快地在他进门之前把他挤了出去。
徐倡皱眉：“你干嘛？”
一个月没见，他脸上的上早就痊愈了，又恢复到了人摸狗样。
衡忆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了一眼还在麻醉状态里沉睡的女儿，嫌弃撇嘴道：“我还要问你干嘛呢？”
徐倡二话不说，摊开手，掌心朝上：“钱呢？”
衡忆被他这不要脸的状态惊到了，先是一愣，接着失笑摇头：“徐倡，你可真行！”
之前答应给他的一百万，除去定金五十万，徐倡抽完后本想直接要钱，但被衡忆拒绝了。
怕得就是如果出问题，他钱拿到手就撂挑子，现在来看当时的决定真没错。
万一真发生什么，他怕是还要继续狮子大开口。
“别废话，钱呢！？”徐倡不耐烦道。
衡念白他一眼，抽身回到房间，从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
“啪”，她重重地拍在他手里，仿佛这样才能解气。
“拿了滚。”
徐倡捏起银行卡，翻看两眼，悠悠问道：“密码呢？”
衡念：“可可生日。”
徐倡没动，沉默着看她。
衡忆已经没力气再和他生气，飞速道：“190922。”
徐倡“昂”了声，钱到手就果断放弃纠缠。
离开时的背影看起来比来时灵巧多了。
衡忆从周医生办公室出来，远远看见徐倡，赶紧加快步伐。
“姐，他来干嘛？”
衡念撇撇嘴，转身推开门：“要钱呗，还能干嘛。”
衡忆跟着进门：“卡给他了？”
“给了。”衡念走到床边坐下，鄙夷道：“不然他能走得那么痛快？”
“就是可惜你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那点钱了，还有祝贺那五十万......”
她这些年根本没攒下太多，后面给徐倡的五十万，衡忆出了一大半，都是她这些年一刀一刀刻出来的。
还有后续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