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只是通知,下一刻,时启耳边风声呼啸,他和许渺极速下坠,许渺则稍微换姿势,与时启面对面,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句什么。 但时启什么也不到。 阿莱德面目阴沉,终与时启对视,时启抬,艰难对准他的胸口,做口型—— “砰。” 阿莱德立刻倒下去,周围人顿时忙脚乱:“糟糕,老大被!伤口是……” “额,他好像只是睡着。” 大约三四秒后,一片嶙峋的岩石突挡住他们下坠的趋势,两人宛若玩弹弹床一般被撞得眼花缭乱,随后许渺带着时启滚进一不怎么大的山洞里。 时启浑身都疼,眼前闪着金星,待他缓过,意识到己没死,顿时热泪盈眶。 幸运之!你终于显灵啦!! “我们没死!”时启兴奋道,声音在山洞里回荡,而许渺却没有回应。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时启魂飞魄散,连忙上去测他的鼻息。 气息很微弱…… “阿渺!”时启傻眼,这才想起,刚才他们下坠时,许渺以身体为他挡住不少撞击,最后还做缓冲,导致时启没受什么伤。 时启:“你别死!你死我怎么办?!” 许渺被时启吵得头晕,勉强睁开眼睛,以安慰。 “噢你没死。”时启说,“你……还好吗?” 许渺点点头,示意时启稍安勿躁。 以他的经验,应该是骨折。许渺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感激他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令他仍能如同正常人一般说话:“我们……掉到哪里?” 时启探头出去:“悬崖正下方大约几百米的山洞。” 许渺疲惫道:“机在我口袋里,你电话试试。” 许渺身上滚得是土,时启看他这一身装扮,黑T恤,黑牛仔套,黑牛仔裤,黑皮靴,莫名有些眼熟。想半天,这不是他给许渺买的那套衣服吗? “你怎么来?”时启说,“我没告诉你……” 许渺静静道:“衣服里有定位器。” 时启探身过去,在许渺的牛仔裤口袋里摸索,摸出一机来:“密码?” “你的生日。” 时启动一顿,随后开机,嘟囔一句:“怎么不用你未婚妻的生日?” “什么?”许渺没清。 “你不是订婚吗?”时启道,“为什么还用我的生日?” 在那一刻,许渺竟露出点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知道?” “你那新闻都传得沸沸扬扬!”时启实在不想和一受伤的人置气,但仍是忍不住道,“你居都不想告诉我?” 许渺咳嗽两声,捂住胸口,断断续续道:“订婚……是假的,没有什么订婚。” 许渺现在这模样已经够可怜,时启说:“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不,这是我和安馨的交易。”许渺道,“帮我收集资料,获得股权,最终让家主下台。” 时启怀疑道:“你这是逼宫?可他不是你爸吗?为什么要……” 时启在许渺的脸上量片刻,突凑近,诧异道:“你的脸怎么?”许渺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虽已经淡得看不清晰,但仍能看出来是被什么东鞭过。 谁敢许渺? 许渺不道:“没怎么……” “不说是吧?”时启道,“那我己看。” 时启宛若欺男霸女的恶地主,对无缚鸡之力的许家民女下,扯开他的套,拉开他的T恤,随后结结实实地震惊。 “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无数条鞭痕皮肤上毫无规律地蔓延,虽有的只剩下浅浅一道,但仍有还在渗血的,触目惊心。 许渺别过脸,道:“很丑吧。” 时启的指轻轻触着,他从未想到,会在许渺身上看到这种伤痕,当时的情况该有多严重? 时启的动很轻,摸上去不但痒,还有一种未知的感觉,许渺强忍一会,拉住时启的:“别乱动。” “每许家的孩子,都经历过同样的事情。”许渺淡淡道,“这是所谓的家法。” 时启只觉心痛不已,正要仔细看看,却突感觉有什么东顶着他。 时启以为是机,而机就在他的里,那会是什么呢? 时启顿时恼怒道:“你居,居还能……你是变态吗?” 许渺皱着眉,语气淡淡,解释道:“是你总在我身上摸没完,我那么喜欢你,这也是无法控制的事。” 时启以为己错:“你说什么?” “这也是无法控制的事。” 时启:“不,上一句。” 许渺:“你总在我身上摸没完。” 时启怒道:“下一句!” 许渺眼中浮现出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