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嘉然:随和……真的吗?我看只对你随和吧。 “吃这个。”陆敛以勺子舀了蟹棒,盛到时启碗里,“你之前我家,就喜欢吃这个。” 陆敛这个动作一出,温度好像更低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房嘉然努力缓解气氛:“陆哥以前……和时启也认识啊?” 陆敛一笑,道:“你说‘也’是什么意思?还有谁之前和时启认识吗?” 房嘉然:“呃……” 糟糕,好像说错话了! “我没听时启提起你。”江允开口道,“何况他也已经不喜欢蟹棒了。”说着,将刚煮好的羊肉盛到小碗里,递时启,声音不高不低,“对吗?” 陆敛温和地说:“是吗?那大概是因为,我和时启认识得太早了吧,刚出生就认识了,他小时候一直住在我家,也算是青梅竹马。” 这话一出,桌上几人停下了动作。 房嘉然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当下冰封一般的气氛令他也自觉地停下筷子,心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青梅竹马?应该是单纯的那种吧?可如果不是的话,那江大佬怎么办? 贺随眼神犀利。 白寻眼中藏刀。 江允眼中浮现出一丝冷意。 餐桌上唯一一个不受影响的人,就是时启了。他饿起便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他埋苦吃:“这蟹棒真好吃……” 时启抬,发现一桌人停下了动作。 时启:“?怎么了?” “没什么。”贺随浅笑着,“喜欢你就多吃点。” 时启喜欢吃辣,但又不太能吃辣,但吃火锅还是辣锅更地道,时启的嘴唇辣得通红,眼睛里也浮现出了水雾,看上去像是哭了。 一桌人若无其事地避开了刚才的话题。 时启又吃了口羊肉:“肉也好吃!你们快吃,煮老了就不好吃了。” “提起这个,”贺随笑意盈盈地问,“我好奇,这一桌人,谁的年龄最大?” 这应该不能算是个问题,因为百度百科已经说得详细了。 时启也知道他们的年纪,因为游戏面板有。陆敛和白寻是二十二岁,贺随和江允是二十三岁。 但具体生日是几号,就不清楚了……生日?! 时启突然福至心灵,他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知道江允的生日,也许就能打开那本日记了! 时启充满期待地看着江允:“是啊……是谁呢?” 江允:“……” 几人纷纷报了年龄和生日。 白寻:“我二十二,十月二十四号。” 陆敛:“我和白寻同岁,三月二十八号。” 贺随一搭在椅背上,放松地靠着:“我二十三,是十二月二十四号。” 时启了:“我二十二岁,生日是四月十三号。” 时启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白寻!我比你大!” 白寻嘴角一翘:“哦,这样啊。” 刚才白寻还让他喊哥哥着,那岂不是占他便宜? 我等着! “那你呢,江允?”贺随慢悠悠地问。 江允却并不答话,似乎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只垂眸吃土豆。 “对哦,你的生日是几号?”时启在一旁问。 江允抬起眼皮:“你不知道?” 时启一懵:“我应该知道吗?” “十一月十一号。”江允冷淡道,“记住了?” 时启:“居然是……光棍节。” 不得不说,江允的生日和他的性格简直是浑然天成,也没有比这个日子更适合江允的了。 江允或许天生就不适合他谈恋爱,或者说,他也不去谈恋爱,那对他而言太无趣了吧。 “那这么看,”贺随遗憾道,“年龄最大的就是江……” 房嘉然突然惊奇道:“我比你们大诶,我八月的生日!” 众人:没问你,谢谢。 房嘉然:…… “的确,年纪大了,肉就不好吃了。”贺随面不改色地说,“肉太嫩呢,又容易煮老了。以挑肉,还是选最合适的。” 时启在一旁表达自己的观点:“只是肉,好吃就!” 不知道为什么,这顿饭吃完,大家黑化值此起彼伏,宛若坐山车一般起起伏伏,这不就是一顿普通的饭啊!大家情绪为什么那么激动? 空盘子被侍者端下,新菜上,时启突然到一个问题: “刚才房嘉然预定的时候,已经没有包间了,怎么突然又有了?”时启纳闷道。 “的确没有了。”贺随淡淡地说,“不这店是我父亲开的,总会他留一间包厢。” 时启震惊:“你爸?!” 这火锅店生意极其红火,且国连锁,没到居然是贺随他爸开的。 贺随还说蹭饭,真是谦虚了。 “你爸是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