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进来先去的正殿,正好看到正殿中哭的梨花带雨的江姝和,再听到皇后娘娘将今日之事告诉他后。
皇帝面无表情的坐到椅子上,不怒自威的环视一周,吓得现场所有人都开始冒冷汗。
“朗旭白人呢?带上来。”皇帝开口让把人带上来,却没想到现场的小太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动。
“怎么了?”
“回禀陛下,朗小公子到现在都还没醒呢。”一个常在皇后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大着胆子回答。
看皇帝没有反应,吓得小太监连忙跪下。
“叫太医把人弄醒,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弄得整个皇宫不安宁,他倒睡的安稳。”
皇帝发了话,旁人自然不敢怠慢,几乎是立刻就去了朗旭白那边把人抬入殿中。
几乎是同时,朗青宛也到了正殿。
“参见皇上。”朗青宛利落的走到了皇帝面前,干脆的跪下去。
“哼!”皇帝指着朗旭白,“看看你弟弟干的好事!”
朗青宛看了一眼被抬进来的朗旭白,更加坚信自己刚刚的判断,“回禀陛下,臣女觉得朗旭白他并没有做出格之事。”
“哦,那真是奇了。”苏伯钰莫名在一旁出声。
皇帝撇了苏伯钰一眼,又转头看了看隐藏在众人之中的苏伯瑄,突然生出了几分荒谬的想法。
朗青宛被苏伯钰讽刺后,突然抬头看了一眼苏伯钰,又转头看了看站在苏伯钰身后的徐婉。
对于徐婉给自己杯子之事,朗青宛倒是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慌,她不知道这个依靠太子庇护的女人,为什么会站在太子的对立面帮自己。
徐婉对上朗青宛的眼神,淡然一笑,随即面无表情。
朗青宛虽然察觉到徐婉的笑容,却已经没心思思考徐婉笑容的意思了。
“陛下,我弟弟他酒量向来不错,在家莫说喝上一壶了,就是喝上一坛也不会醉的如此明显的。”
朗青宛的话让皇帝起了疑心,“你的意思是这酒中下了毒?可今日这么多的男眷女眷,怎么就他这样了?”
朗青宛没说话,毕竟她的猜疑若是说出来被坐实,江姝和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哈哈~”苏伯瑄在后面突然发笑,“父皇,儿臣前几日与程长鸣一起出宫,听到了些许有趣之事也许可以解释为何今日只有朗小将军喝得酩酊大醉。”
苏伯瑄快步穿过人群,给皇帝行完礼后,有特意给苏伯钰行了个礼,“皇兄可听过久梦?”
苏伯钰原本见着朗青宛提起醉酒蹊跷本就心虚,这苏伯瑄上来就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久梦,让原本就心绪不平的他更加不安,“什么?”
“父皇,儿臣听闻前几日江家多次派人到靖宇伯爵府说亲,但都被朗大小姐给回绝了,人说长姐如母,但我平日看朗小姐和朗小将军却不似母子一般,想来亲事之事,朗小姐做不了主,朗老将军不在京,此事大概也就要问朗小将军自己的意愿了。”
被摆了一道的苏伯钰不明白刚刚一上来就问自己的问题苏伯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伯瑄见没人说话,继续道:“想必是朗小将军自己不喜欢江家小姐,便想办法回绝了,接着么。”
苏伯瑄看了看面如白纸的江姝和,故意道:“江小姐?接着该怎么着了?”
江姝和狠狠地瞪向苏伯瑄,“臣女没听懂,今晚明明是朗将军非要非礼臣女,怎么就变成了臣女的事情了?”
朗青宛此时拿出了杯子,开口道:“陛下,这是朗旭白宴会上使用的杯子,殿下不如验验杯中是否有毒?”
原本以为只有苏伯瑄的猜测,没有证据证明的江姝和脸色立刻就变了。
皇帝看着这一场闹剧,也觉得蹊跷居多,干脆一抬手叫来了太医。
“去,验一下这杯子是否有毒。”
太医拿出银针试了一下,银针没有变化,江姝和的脸色有所好转。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太医就拿出了一小节蜡烛,将杯子放到蜡烛上烤了片刻再拿下来,银针变黑了。
“回禀陛下,酒中确实加了东西,但应该不是致命毒药,普通银针测验不出来,还是需要加热将毒逼出才能试出来。”
听到这,皇帝的脸色难看上了几分,看向江姝和的表情也变了模样。
“哼,去,把今天负责宴会膳食的人全给朕叫过来!”
不一会儿,膳食局的宫女太监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一个不留心就命归黄泉。
皇帝亲自审的威压给了现场所有的人压力,不一会儿,就有个小太监忍不住招了。
“回禀圣上,当时江小姐身边的寒霜姐姐过来帮我端过东西,不过东西太沉,撒了些,也是姐姐帮我整理的。”
皇帝下令严审寒霜,没几下,寒霜就全盘招供,表示是江姝和要求她这么做的,为的就是将事情闹到,逼着朗旭白娶她。
这话一说,现场所有人都看向了江姝和,而江姝和却看向了苏伯钰。
这让原本置身事外的东宫和皇后一起被牵扯了进来。
“太子殿下,救命啊,殿下。”江姝和这么一喊基本是断定苏伯钰与此事有关系了。
皇帝看着站在身边的苏伯钰,眼神中满是不满,对于苏伯钰用这种手段笼络朝臣之事十分不满。
“父皇,此事与儿臣无干啊,我也不知为何江家小姐怎么就找到儿臣这里了。”苏伯钰抓紧叫冤,想让皇帝心疼,没想到皇帝早就看出了他和苏伯瑄暗中争夺之事,只是放任而已。
不过如今闹得如此地步,皇帝就算再想听之任之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