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灵夹紧腿，“你帮我找一件。”
颜含在空间袋里翻了翻，找出了一件连衣裙。
这件衣服还是她七、八岁的时候她二表姐给她做的，她先前一直放在空间袋里也没穿过。
“呐，你先穿这件吧！”
婴灵不愿意穿，“这可是女装，我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穿女装？”
颜含丢给他，“我空间袋里也只有这件女装，你爱穿不穿？再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根本就分不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你放心没人注意到的。”
婴灵不情不愿的穿上了裙子。
颜含看着他身后的头发，“你头发要不要剪一剪？太长了。”
“不要，头可断，发不可断。”他眼底划过一丝忧伤，“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了，我想一直留着它。”
颜含表示理解，“好吧，我找根头绳帮你把头发扎起来。”
颜含帮他把发尾挽到头顶，然后一起绑成了马尾，头发及腰，总算像个现代人了。
婴灵拉了拉颜含，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你有没有亵裤？我的裙子底下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