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男子身穿黑袍出现在了大理寺中,此人正是贺远亭。他用银钱收买了狱卒,进到了阿瓦的牢房。阿瓦见到贺远亭立马行了个礼,贺远亭扶起了他。阿瓦起身后,感动的立马给贺远亭一个大大的拥抱:“二皇子,我想死你了。”贺远亭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抱了抱他:“将军受苦了。”
阿瓦激动的说:“二皇子,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怕的。”贺远亭听闻此言亦是暖心:“将军”。阿瓦看了看旁边,小声的问贺远亭:“二皇子,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吧?”贺远亭一时有些错愕:“呃,不急,还得辛苦将军在牢里多待一段时日。”阿瓦思考了一下:“那你蛰伏玉京,噢,你是把花琉璃给干掉了?”
贺远亭神色微怔:“没有。”阿瓦两眼震惊,不懈道:“那,哦。我知道了,你是找到合作之人了。”贺远亭认真思考了一下回:“这个,也还没有。”
阿瓦吃惊道:“也还没有。”然后想起这是在敌国牢房中立马捂住嘴,贺远亭小声安抚道:“但是,我找到另外一条路了。”阿瓦欣喜问:“什么路?\"
只见贺远亭蘸了蘸碗中的水,在桌上写了个字。阿瓦错愕道:“这,这是什么图案?”贺远亭无语:“你来大缙这么久还不认字?”阿瓦无奈:“大哥,我来缙国那么久,我能把话说明白,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委屈地想:我来这儿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狱友,还被他们给杀了,现在除了那个讲天书的老头,都没人陪我聊天,我还能把话说明白,已经很不错了。
贺远亭失笑解释:“花琉璃”。阿瓦似乎懂了:“琉”。贺远亭纠正:“花”。
贺远亭勾唇道:“本王想赌一把花琉璃对本王的情感。”
阿瓦双手抱胸,不可思议:“你想玩情感,您还敢玩情感?”贺远亭闭目得意的笑了笑:“那日本王戴着面具,她竟然一眼就把本王给人出来了。”阿瓦兴奋地说:“我知道,面具上有咱们金珀国的图腾。”
贺远亭哑然:“这个不重要,她定然是对本王心怀愧疚,所以才未把本王在玉京之事告诉他人。”说完贺远亭有些陶醉的闭上了双眼,这时阿瓦突然说:“我知道,花姑娘是另有阴谋。”贺远亭低笑道:“这就是阿瓦将军你不懂了,她对本王的情感都藏在眼睛里。”阿瓦呢喃的说:“眼睛里?”
贺远亭痴笑,清了清嗓子,小声说:“将军,镇国公主已回到宁都,她会远程协助我们行事。缙国太子身边有一得力助手是大理寺少卿,本王需要将军搅乱大理寺,扰乱视线,让他们不得安宁。”阿瓦听完后激动地说:“阿瓦定不负二皇子所望。”
贺远亭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而这时牢房外面的走廊处,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翌日,风铃收到了贺远亭的信。她看了信中的内容,无语至极地问倾衣:“我们是不是应该查一下贺远亭的头是不是受过伤?他的想法脑子里要是没坑是想不出来的。他和太子可真不愧是亲兄弟,原来自恋这种事情还能传染的?我滴个天爷嘞,一家子两只开屏的花孔雀,贺家不幸啊。难道是天要灭我金珀?”倾衣忍笑:“可是二皇子在玉京出了什么糗事?”
风铃摊了摊手:“这家伙还想再对花琉璃用美男计,只怕是会着了人家的道哦。他以为人家还对他有旧情,恐怕人家是想看他耍什么花样吧”。
“那小姐可要劝一下二皇子?”
风铃叹了口气:“怎么劝?感情的事向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他自己撞了南墙,才能回的了头。我现在劝他,他也不会听的。算了就让他再自顾自的开心几天吧。他还提到了一个人——云寒。此人详查一下是否与十年的事情有关。出使缙国的人都查过了吗?”
倾衣回道:“都查过了,确定没有太子的眼线混进去。”
风铃点了点头,思忖道:“这两人这般“自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同样忧心的还有另一个人。鸿北宫中,贺古力正无奈道:“朕的铃儿如此聪慧机敏,可惜这两个逆子,一个私德不修,问缘夜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一个是非不分,和那个花琉璃纠缠不清。而且他俩都同样没脑子。唉,怎么就没有一个像朕一样,出身高贵、才貌双全、帅气多金、用心专情,堪称这世间最好的男子给我们家铃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