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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响(2 / 3)

笑,一手摸了摸腿上的猫,摇了摇头。

吃完饭后,林别惜拉着追珩爬上屋顶,林宅的位置在外围一点,房顶周围无遮挡,除了院子外边那棵古树,恰恰挡下一片阴影。

“我以前最喜欢爬到屋顶上看风景,”林别惜把头靠到他肩膀上,跟他指,“周围的院子都长得差不多,这么排列在一块,我感觉自己特别像个坐拥江山的皇帝。”

追珩跟着她所指的方向往外看,红墙绿瓦,这要搁古代,林别惜得是个格格。

他跟着入戏,“那我是你后宫里第几个?”

林别惜还真掐着指头算,“新来的,最低级别那个吧,伺候好了我就给升——”

追珩猜到她又要这么说,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她上身摇摇晃晃往后躲,追珩抬手贴在她背后撑着她。

她身上的肥皂香还没散尽,亲她嘴唇的感觉就像在咬一块奶油,他才触及,奶油就化开了,以至于他像个不餍足的恶魔,没亲一会就往里探,舌尖相碰,像是软弱无骨的两片花瓣。

林别惜觉得整个口腔都酥麻得直冲头顶,掐着他手臂的手最后也失了力,弹棉花似没一点威胁力。

正亲得林别惜觉得这事挺享受,追珩骤然退开问:“升不升?”

她那双水雾朦胧的眸子缓缓睁开,不解追上来,被追珩抬手捂住,“到底要几个男人?”

林别惜“嗯嗯嗯”瞎应着,“要你一个,再亲一会儿嘛。”

追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依旧没再亲回来,像是故意吊着她的情绪,“热不热?下去吃冰棍。”

林别惜频频摇头,音调上扬,和撒娇似的,“不想吃冰棍,想吃你。”

追珩的心像充满气的气球,瞬间被她踩爆了似的,大脑轰然,抬手堵住她嘴,他手大,这一遮遮了她半边脸,语气有些急,“说什么呢?”

“不是有个冰棍叫绿舌头嘛?他们说吃绿舌头的感觉和接吻差不多。”林别惜挣脱不开他的手,憋着气说:“不过我今天觉得,还是接吻的感觉好一点。”

追珩怕自己把她捂死,松开手,点她额头,“你每天在网上学些什么东西?”

林别惜对自己的理论知识还是很有信心的,骄傲地说:“范围广,什么都能学。”

“奶奶来了。”追珩吓唬她。

林别惜立马坐正往四周环视,紧张兮兮地攥住裙摆,继而反应过来,“骗我?你别想亲我了。”

她鼓着气背对追珩坐着,正巧来了阵风,她张开手臂去迎,仰头闭着眼睛,光穿过树隙,她飞扬的发丝镶满金光。

这个角度,追珩只能看到她光滑洁净的一点侧脸。

追珩不知怎么,下意识拿出手机,有些慌乱地点开相机,连摁了好几张,生怕错过了这生机活力的一面。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这么轻轻松松地坐下来纯浪费时间。他想到有句歌词“有一种浪漫的爱是浪费时间”。

原来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坐,心里也充盈着幸福。

他倾身把人捞回来,稳当坐在他大腿,林别惜有些忙乱地推他,小声说:“你干嘛?奶奶等会会看到。”

追珩低头在她锁骨处吻了一下,“奶奶午睡了。”

她冰冰凉凉的手臂原本像是井水里浸泡过的藕,在追珩不安分地触摸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泛起些汗意。

他不可抗的掌控力让他的五指陷入她发丝,丸子头彻底歪了,几根头发散下来,周遭除了绿意盎然的枝桠被风吹动的簌簌响声,就只剩两人近乎黏腻的啄吻声。

她的上下唇都被吮到发麻,锁骨也随动作越凹越深。

几声鸟鸣,吓得林别惜瑟缩在一团,缠绕的呼吸终于中断,被这么一吓,她心跳得厉害,小喘着气说:“再跟你多亲几次,我肺活量都要练高了。”

“你不会换气的呀。”

追珩的视线还落在她唇上,水光装裱,像块一咬就碎的糖玻璃。

他文不对题,“回酒店?”

林别惜拒绝,“想陪陪奶奶,把房退了吧。”

“行。”追珩没多说,顺从得像是她说什么那就做什么。

这副样子倒是让林别惜有些后知后觉的奇怪,家人对她顺从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对她顺从,是不一样的。

“有多余的房间吗?介意我过来借住几天?”追珩直勾勾看她。

“好啊,我房间隔壁就是。”

两人在林宅住到七月中,温度随时间攀升,林奶奶渐渐不爱出门,林别惜和追珩帮着做家务,也不亦乐乎。

林致风一直没过来找她,只是偶尔给她发条消息问她最近吃的什么,晚上睡得怎么样,要不要回家住。

林别惜心底的别扭劲还没过去,每次都会回复,但回得中规中矩,不再跟林致风撒娇了。

林奶奶也没有刻意提及这个事,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推移。

月底,林致风主动来了林宅。

在林宅的这些天,两方家长虽然没明说,但也能感受到林致风和追屹那边的意思,在这个情况下,让他陪着她,是最好也是短期内最有效的方式。

有天晚上林别惜睡着后,追屹给他打电话谈过让他去南岭支教的原因,“追风小学是我和你林叔叔共同资助的,当时两个人都拉不下面子,但见到他那副样子,我作为曾经的兄弟也很难受,那孩子太可怜了。爸爸不是想棒打鸳鸯,可是我这些天想想,还是觉得你们俩不合适,等这段时间过去,你和她断了吧。追风小学我会和你林叔叔商量,我单方面撤资。陈驰那边,这些年辛苦你了,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等这件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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