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一部分人好歹也不敢明目张胆。” 唐钊歪头看向史夷亭:“那个是假的,今晚皇城飞燕一直在这里。” 史夷亭捏着眉心的手没有停下,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出了红痧,偏头看向唐钊,提出了心中疑惑:“那个是假的?你这里的就是真的?” 唐钊一直想回忆起,刚才突然出现的昏暗的夜里,天旋地转是什么时候,敷衍地回答:“打晕我两次,我记得她的功夫,”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有味道。” 史夷亭突然想起唐钊说过的皇城飞燕甜甜的口气,还是有些汗毛竖立。 平康坊柳叶胡同最深处,大门外没有灯笼,连廊里也一片漆黑。 只有一间房亮着光,门被敲开。 “二当家。” “嗯。” 门打开,肖峰澜袍领口大开,手里握着一把扇子,斜倚在床上,“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