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厅拉起庄莲儿往外走。 庄莲儿经过唐钊时,福了福,“给唐爷请安。” “嗯。”唐钊一直盯着安谨言,嗯了一声,没有给庄莲儿一个眼神。 安谨言看着渐渐走远的庄莲儿,笑着对唐钊作揖说:“那我也走了。” 庄莲儿与表哥走远后,唐钊拢了拢身上的澜袍,低声喘了起来,“你这么着急?” “啊?”安谨言疑惑,同行的人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干嘛? 唐钊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用力扣住,有青筋悄悄暴起:“跟我没话说?” 连狐裘都没来及穿,匆匆赶到落花厅的唐钊,心里有一股委屈在拍打着胸膛。 安谨言看着庄莲儿和表哥消失在连廊尽头,嘴角挂笑开口:“唐爷,你要保重身体。” “什么?” 安谨言压低声音说:“唐爷不要自暴自弃,这里的都知...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