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抬起胳膊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挂上一副笑脸转头:“唐...唐爷,好巧呀。” 唐钊看着眼前这张红扑扑带着汗水的笑脸,气不打一处来,“白得的银子多好,非要生着病赚这辛苦钱?”他就知道安谨言照顾不好自己,还得他盯着才行。 安谨言今天没有穿肚垫,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衣外面是芙蓉园发下来的围裙,鼻子上绑着一张白色的帕子,手上缠着厚厚的麻布,一手是笤帚一手是个簸箕。 满身的马粪味,真是没把自己当做小娘子,看上去就是个吃苦耐劳的小公子。 安谨言本来只是做端酒倒茶送彩头的轻生活,可白天大雪下了一日,今晚不仅有赛马,还多了一个驯服马的活动,原本洒扫的人被安排去驯马场扫雪了,她就接了这个清扫马厩的活,可以多赚一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