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狠狠地碰到了车厢上,好在双手及时撑住了本就娇弱的身子,娇贵的手掌瞬间又红又疼。 唐慈猛地撩开车帘,怒目看着带着帽锥的来人:“神经半夜的,吹什么口哨!” “哟,对不住了。”虽说的道歉,可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揶揄。 唐慈一脸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来人,问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 “不认识?干嘛故意惊了我的马?” “不是故意的。” 唐慈抬手摸着胸前的青丝,柔媚一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帽锥下传来轻哼,“刑部就在前面,你去报官抓我呀。” “你!”唐慈被她的话气得一阵胸闷,迅速回忆了一下,没有与这样的人结过梁子。 “呵,爷没工夫跟你耗着,回见了您。”说完,又故意吹了一声口哨,大步离开。 唐慈赶忙抬起手臂撑住车厢两侧,才没有再一次倒下,小声嘀咕了一句:“晦气!”离开了巷子。 走出巷子的人,把帽锥摘下来,嘴角露出一个快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