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带着笑意,吊儿郎当地回道,“我说的话你不是不信吗?还要听?” “你不说,我自己也可以查出来!哼!”小娘子气急败坏,接着听到咯吱咯吱靴子走在雪地上的声音。 “暴脾气!”那公子应该拉住了生气要离开的小娘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什么时候能对我温柔些?” 小娘子没有说话。 庄莲儿耳朵紧紧贴在墙上,心想这个小娘子还挺有脾气。 估计两人僵持了一会,那公子终于忍不住,求饶般说:“别生气,我这就说,是一个马夫把小宝从水里捞出来的,但是小宝左胸口有一处重的伤,已经无力回天了。乐家当时就把尸体悄悄处理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对外只是说溺水而亡,尸骨无存。” 两人之间一时无语,又听小公子说:“伤口应该有特别之处,所以乐家才会处理的如此匆忙。” “什么特别之处?”小娘子此时语气急迫。 “我又不是乐家人,我怎么会知道?”公子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 “你!哼,走了!”接着是咯吱咯吱踩雪的声音。 那个脚步走远后,只听公子轻叹一口气,能听到他的百转心肠,“还真是暴脾气!”接着也离开了。 庄莲儿等外面只剩下呼啸的北风,跺了跺蹲麻的双脚,一瘸一拐的从茅厕出来。 只听到刚才那个小娘子的声音响起:“庄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