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对上的瞬间,那双对着他着迷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不确定和躲闪。 他看着安谨言的眼神惶恐起来,转着轮椅向她而来,看着她的脸,微微抬起手,带着谨慎和试探地伸向她,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颤抖和小心翼翼:“怎么了?” 安谨言下意识的甩开唐钊的手,唐钊先是一愣,接着心脏像是被一张密密麻麻的渔网紧紧勒住,刺痛满眼到五脏六腑,又像是在冒血的伤口撒了一把热盐,又烫又疼的痛感弥漫在胸腔。 他眸底全然的迷茫,像是不知道做错什么的孩子,无助地看着安谨言,等待她的宣判。 安谨言此时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凝固冰封,手指微微颤抖,不想看见唐钊,别开眼睛,冷冷地说道,“我想回家。” “好。”唐钊眼底满是受伤,仍旧努力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答应,“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