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坚持,顺着他的手,松开了手。
勇敢过一次,她生怕再次往前一步,会让安慎行离她更远,一时有些患得患失。
“那,你们先聊,我先走了。”韦一盈说完,转身,飞快的逃离。
背影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烫得安慎行的余光一阵疼痛。
“安常侍,她是个很好的小娘子。”安谨言也看着韦一盈的背影。
安慎行搅动着碗里的粥,睫毛挡住了眼神,“她...不该与我有牵扯。”
安谨言不解:“为什么?”
安慎行苦笑,右臂举起在眼前,眼神里全是落寞:“我的右手只是能看得见的,我这身子...”
安谨言给他诊脉过,自然知道安慎行的身子全凭着一口气,一直挺到现在,现在卧病在床,也是因为那口气泄了。
“唐爷的身子,比你的身子可是差多了,现在也都养好了。你别太悲观。”
悲观?他跟姐姐的一生,都是一场悲剧。
以往的天都是灰暗的,但是现在有了血脉至亲,他也想努力一下。
“你一直这样乐观吗?”安慎行想要了解安谨言的一切,只能装作无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