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更加自责,她偷偷地瞧了一眼史夷亭:“我是不是应该慢慢跟他说?我是不是太急了?”
史夷亭摇了摇头:“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做得很好,也许之前钊爷只是爱屋及乌,为了安谨言的两个孩子在坚持。以后,他便是死也要等他跟安谨言的骨血长大成人,才敢撒手。”
史夷亭把人送回唐府,拉着小玉的手:“以后,你不必如此胆小慎微,你想如何便如何。”
两人越靠越近,怀疑一切的小玉此时需要依靠,史夷亭要开导她,生怕她钻了牛角尖,小玉的圆溜溜的眼睛缓缓闭上,史夷亭唇角勾起一丝笑。
“史令使,我可找到你了。”小年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地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