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扑腾扑腾地跳着疼,她自然知道唐慈呃意思,把乐淑婷捞出来,大家就天伦之乐,否则...
“你放心,唐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家人。”
唐慈笑着说:“我就知道,大家都要靠奶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茶婆婆去抓药的间隙,悄默默来到了后面的房间。
“乐淑婷母女好像用什么拿捏住了老太太,老太太应该会改口捞人。”茶婆婆飞快地交流完自己得到的信息。
唐念笑了:“听说钊爷今天来了?”
茶婆婆:“是。”
“那就有好戏看了。”唐念眼尾闪着碎光,“之前请了钊爷那么多次,都没有请动,这次竟然主动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是有备而来。”
“那封信,是茶婆婆听到她说的加把火以后,偷偷给乐淑婷母女雪中送炭去的。”
唐钊的余光看到安谨言唇角绽开的微笑,一瞬间失神。
他靠近她,温热的手掌温柔的包裹住她修长的手,带着宠溺:“偷着笑什么呢?”
安谨言任由他握着手,闷声回答他:“不要说话了,赶紧学习。”
“好,听你的,学习。”唐钊拇指与食指揉搓了一下她的手,“不打扰你了。”
安谨言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唐钊身体往她这偏了一下,带着笑意的说:“以后喊我石头吧。”
一个称呼,带着一丝执着、暧昧,安谨言的脸又红了。
安谨言反握住唐钊的拇指,安谨言勇敢的抬眼,望向唐钊,自习课偶尔的翻书声,见证这一刻。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温柔又坚定的生根发芽。
安谨言咽下口水,目光盯着他好看的杏眼,嘴唇轻启...
就在这时,安谨言发现唐钊的眼神忽然看向后面,温柔变成了严肃。
她好奇的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坐在后排的窦子,一脸好戏的盯着他俩。
窦子看他们看过来,大大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咱就说,有没有人说过你俩这眼神非奸即盗呀?”
唐钊一声国粹,温柔的杏眼里第一次有发飙的黑色。窦子连忙拿起手里的课本挡在脸的前面。
唐钊有些无语,又见窦子飞快的把书移开了一下,冲着安谨言做个鬼脸。
“看来咱妈的周末爱心餐,都被你横刀夺爱了。”
看着又飞快档上的课本,唐钊与安谨言第一次对视后失笑的摇头。
唐钊看着安谨言:“继续?”
安谨言甩开他的手,脸颊红红的将视线转移到试卷上:“赶紧做题吧。”
唐钊在心里把后排的窦子骂了祖宗十八代,深呼吸几次,终于投入到知识的海洋中。
安谨言的试卷一面做了半小时还没有换面,唐钊看着走神的安谨言,杏眼里波光粼粼的光都要荡漾出来了。给她打开保温杯,倒出一杯水,胳膊碰了下她:“喝点水,有什么题不会做吗?我都要做完了,你还卡在这。”
安谨言一直想着唐钊,发现自己筑起的城墙已经被他瓦解,沉醉在他闪着碎光的杏眼里,他含笑握着她手的那一刻,把她从黑暗的城堡里拉出来,跌进了广阔的天空中,太阳、花香、这个世界温柔缱绻,她的心里那一刻塞得满满的都是他。
安谨言张了张嘴,傻傻的回答他:“会做。”察觉自己傻傻的回答他的调侃,手握城拳,像是撒娇的埋怨他“你还笑我,都怪你。”
唐钊低低的笑着,哄她:“小丫头。”
安谨言的眼眶热热的,她突然醒悟,他将她当做小姑娘,一步一步的宠溺,她心甘情愿的允许他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唐钊喉结滚动:“小丫头,等我们毕业。”
安谨言疑惑的转头看他,嘴巴重复着:“毕业?”
唐钊嗯了一声:“一年。”
安谨言的心跳如雷,像是要得到答案一样,追问:“毕业干什么?”
唐钊把水递到她的手里,用眼神温柔的描绘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多喝水,到时候就知道了。”
安谨言有一丝丝失落,接着从心底翻起的热浪涌到了脸上,扩散到耳朵,脖子,她语无伦次:“你...”
唐钊只是眼睛弯弯的笑着看她。温柔的坚定,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教室的灯光映在两人的脸上,稚嫩的脸庞呈现出青春的坚定,男孩弯弯的眉毛。高垒的课本是少男少女昂扬斗志的资本,望向彼此的眼神胜过千言万语。
陌生的城市里,孤独的青春中,人在被爱时,会不自然的变成小孩子。他做了她的铜墙铁壁,她安心的做他的小丫头,她知道有人会为她遮风挡雨,带她披荆斩棘,予她一世的爱护。
他们,计划了很多,昂扬的斗志,热血的青春,唯独没有想到的就是,他变成了往后余生的荆棘。
在心上,无人可救,无药可医,碰不得,看不得,只要呼吸就割出一刀刀的伤,流出一道道的血,不分昼夜,无休无止。
安谨言赶到教室,被唐钊一把拉到座位上:“看,我给你留了什么。”献宝一样打开两个铝饭盒,一盒里面装着辣椒炒猪肺,一个里面有一只拆开的猪蹄。
唐钊塞给她一双筷子:“赶紧吃,可好吃了。”
安谨言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又被塞了一块发面饼。
“愣着干什么,赶紧吃,让窦子他们闻着味寻来了,又被抢没了。”唐钊瞪着大大的眼睛,自己开始吃着还不忘催安谨言。
他们坐在空荡的教室里,边吃边聊,上次送来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