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活着才轻松。”
赤司饶有兴趣地抱臂靠在旁面的墙上,“怪不得每次和麻生聊天都轻松的很,毕竟你自己就活的轻松。”
“谁活着都不会轻松。”
麻生感到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她伸手扶住病床的床栏,“我只是想变成不让别人感到沉重的人罢了。”
赤司上前扶住往前倾倒麻生,她有些烧糊涂了,抓床栏的手握了个空,滚烫的额头轻轻抵在他胸口,口中还在嘟嘟囔囔。
“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说句俏皮话,就能撑过去了,没必要让也别人看着担心,人是很坚强的。”
赤司垂眸看她。
人也是很脆弱的,即使用语言蒙蔽自己,痛苦也并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