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情?”
她那双眼睛看起来坦然又直率,似乎还带着丝丝疑惑,赤司若不是早就知道她的情况说不定也真的会被她的反应搞得自我怀疑起来了。
少年松开了禁锢着麻生的手,还顺手弹了她一个脑嘣,“总喜欢说些大道理开解别人,现在怎么也得风水轮流转一回了。”
麻生呆呆地捂着头,只觉得自从认得赤司后,她这聪明的脑瓜便总是多灾多难了,但又有些惊奇他偶尔会在她面前露出的这种颇为孩子气的申请,一时竟忘记了反应。
“你教会我‘逃避’,那我便教会你‘面对’。”
她什么时候教过他逃避了,那分明叫做规避不良压力!
而且面对什么的……
麻生不服,她难道还不算是个直面困难的好宝宝吗?
“凡事讲究张弛有度,谨记过犹不及。”
赤司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轻点了下她的额头,“把自己逼得太紧,反而劳累了身体,破坏了根本,桂马不是因为早就懂得这些道理,所以即使不擅长运动也会尽可能的做些练习吗?”
是这番道理。
麻生有些恍然,虽然她一直对自己说要心平气和,但大半年过去,自己的病情却还是毫无缓和的趋势,心中便也开始焦躁了。
本想破局,却不想越陷越深。
她一开始为何要离开那个满是棋痴的地方?本就是打着用别的兴趣爱好转移她和棋之前那个似乎永远难以化解的矛盾,然后重新回到那个永远不会让她感觉到无聊的地方。
但现在看来,矛盾不仅没有被转移,反而越加激烈了,她因为身体情况恶化,直接被祖父禁了平日下棋的权利。
真是得不偿失。
她捂住还在隐隐发疼的胃,下意识向耐心又温和地注视着她的少年求助——
“那我该怎么做才好呢,赤司君?”
很好。
赤司想到,既然已迈出一步,那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被接受的可能性便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