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眼泪。
陆哲淮给她轻轻拍背,另一手的指尖沾着一片湿冷。
他恍惚觉得这些眼泪,仿佛不是被烟所呛,而像某些情绪在心里压了太久,等到时节变换,冰也化作水。
“梁寻知有没有教你什么?”他问。
“没有。”盛栀夏又轻咳几声,缓过来了,“他整天让我干活,还莫名其妙怼我。”
陆哲淮见她好些了,下意识伸手,碰了碰她眼角那一块,发现没有湿润感,便放下心来将她揽到怀里,柔声安慰着:“他脾气怪,对待熟人也那样,不用太在意。”
盛栀夏没什么告状的意思,只是他问了,她就如实说,说完一句也不太想提了,反正她适应力强,被怼大不了就怼回去。
她在陆哲淮胸口蹭了蹭,攀着他脖子往上轻轻一跃,而他也及时抱住她,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双腿缠在他腰侧。
她故意靠近他,与他额头相抵,目光在他唇上逡巡,但就是不吻。
最后是陆哲淮没有耐住性子,一手扣住她后颈让她服软,带着微沉呼吸半强势半温柔地吻过来。
…
早上九点左右,盛栀夏还未醒,陆哲淮独自开车到梁寻知家里,手里拎了些老字号糕点。
梁寻知家安的是密码锁,一周要改三回排列组合,仿佛闲得没事干。
陆哲淮试了两遍,错误,中途简单推理一番这人的行为习惯,用最后一次机会改了两个数字排列,顺利打开。
梁寻知见他轻而易举进来了,在沙发椅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气得直瞪眼:“你小子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告你!”
陆哲淮不以为意,慢条斯理走到客厅,将糕点盒子放在茶几上,语气淡淡:“梁叔,您别总是欺负她。”
音落,梁寻知顿时歪鼻子抬眼:“哟哟哟哟哟!”
“这就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