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过年那天又和许父闹掰后,许烈再也没回过家,无论许如风劝过他多少次,可他依然不为所动。在他心里,父亲可以打他骂他,但决不能辱骂贞贞。
那是他爱着的女人,任谁都不能欺负她的。
天气逐渐入夏,连周围的空气都上升了不少热度,胸腔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直热的人憋闷难耐。
尤其是许烈,他最近总感觉呼吸不顺畅,甚至有些气短,而且还伴有咳嗽。头几个月咳了半个多月才好,这次不知又为什么开始咳了起来。
尤其是早上咳的厉害,吃了几天药一点用都没有,甚至咳的比以前又加重了几分。
冯贞很担心,便提出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许烈不想去医院,总觉得咳嗽是小事,去医院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最近这段时间许烈发现和贞贞欢爱的时候竟然出现了气短,导致性生活质量直线下降,时间比以前短了不少。
这在男人眼里简直是奇耻大辱,许烈生气,而且越生气越上不来气。
贞贞眼里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许烈对她觉得抱歉,没有在性生活上给她很好的体验。
他以为气短是因为最近天气热,人在热到极致时都会出现这种症状的。
可是他发现,在屋里吹空调时他也会出现气短症状,后来竟然出现胸痛,甚至有一天早上还咳了血。
冯贞一刻不敢耽搁,不管许烈同不同意,直接拉着他去了医院。结合他这段日子里的症状,冯贞先挂了呼吸科。
跟呼吸科的医生诉说病情后,医生给开了很多项检查,抽血、肺CT、心彩、肺功能检查。
冯贞先去交钱,然后和许烈一项一项排队做检查。
最后做的是肺功能吹气检查,许烈坐在凳子上,嘴里咬住吹气嘴,听医生的指挥吹气呼气。
可无论是哪一样,许烈都做不好,气息根本不够用,吹了好半天,吹的额头鼻尖全是汗珠,脸红的像要熟透了一样。医生看他这种情况,估计肺功能也就是这样了,便打出了单子,让他交给呼吸科医生看结果。
医院里的冷气很足,可许烈还是有些气短,偶尔呼吸急促。检查结果要下午才能全部出来,所以冯贞先和许烈回了家。
今天可把许烈给累坏了,回到家后,他先是去卫生间里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许烈的一颗心烦躁极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在刚才做肺功能检查时,医生看着他时那别有深意的一眼,就让他感到烦闷。如果不是出了问题,医生怎么可能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呢?
冯贞和保姆一起做完了饭,保姆先走一步,等到晚上在过来做晚饭。她去卧室叫许烈吃饭,就看到他眼神空洞的在发呆,不知他在想什么。
冯贞心里担忧急了,她不知道阿烈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最近出现了这么多种症状?
希望下午取结果时只是虚惊一场,吃点药就会好的。
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下,冯贞笑着走到许烈身边,直接上床趴在他身上,问道:“想什么呢?”
许烈伸手抱着她,机械的回道:“没想什么。”
冯贞赶紧安慰他:“阿烈,没事的,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老天不会在为难我们的,所以下午的结果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这点安慰对他来说算的了什么?许烈的心情跌到了谷底,然后把她抱紧,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接着事情就不受控制,大白天的就在家里做事。
他总感觉对不起贞贞,女人都需要男人的爱,可他现在给不了,他太没用了。
才到一半的时候,许烈不得不停下,无论是突然停下来亦或者呼吸不上来的氧气,都让许烈绝望极了。
他控制不住的大喊,喊的脸红脖子粗,可是越喊气息越不稳,最后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哮喘病人发作一样。
看到这副模样的阿烈,冯贞吓坏了,跪趴在他身边哭的停不下来。伸手抚摸他汗湿的头发,拿扇子给他扇扇风,好让他好过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气息渐渐平稳,许烈这才感觉好多了。他看着哭成泪人的贞贞,很心疼她,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哑着嗓音说道:“哭什么?我不是没事吗。”
冯贞哭着摇摇头,“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带你去医院的,都是我的错。”
许烈坐起身,直接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她说:“快别哭了,我们不是已经去医院了吗?你别着急,下午就能出结果了,看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冯贞哭着点点头,“嗯,好,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吧,然后就去医院。”
“好。”
冯贞哭的一抽一抽的,伸手给他穿衣服。
许烈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懊恼极了,并发誓以后无论在怎么难受,他都不能在贞贞面前发泄了,这会吓到她的。
两人都没什么食欲,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许烈又开始干咳了,伸手捂住胸口很痛苦的样子,一个没注意,直接把血咳了出来,喷在了餐桌布上。
纯白色的餐布上印上几点猩红的血渍,冯贞吓坏了,又哭了出来,赶忙站起身拍拍他的背,又拿纸擦了擦嘴,待到许烈平复下来后,忙问道:“阿烈,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许烈对她虚弱的笑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手撑桌角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朝卫生间里走去。
冯贞赶忙跟上他的步伐,阿烈现在这个样子,需要她时时刻刻的贴身照顾。
纯白的T恤也溅到几点血渍,冯贞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又重新给他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