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王悠悠说,“说实话你虽然长的还可以,我还真不喜欢你这一款。”
徐文博:“那你的眼光一定很独特。”
“诶?”王悠悠性子也有点急,“你这个人......”
“是不是很欠揍。”许岁说。
“不是很,”王悠悠说,“是相当的。”
“看在这么漂亮的剪纸份上,原谅他吧。”许岁的笑意藏在口罩里面。
“就这样吧。”徐文博比划了半天,摆弄的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然后这一块儿先留着,下次还可以摆其他的。”
许岁看了眼他手指:“辛苦你了。”
“你对我太有礼貌了。”徐文博拍了拍手,“可以洗手吗?”
“里面我带你去。”许岁走了两步,一张脸只露出个眼睛看他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讲理的人好吗?”
“是。”
徐文博理解她的意思,虽然你每次都看见我打人,但我不是一个随便乱来的人,是别人把我惹火了才会动手。
许岁掀开布帘子,把他带到里面。
徐文博看了看:“还有单独的卫生间?配套设施很齐全。”
“嗯。”许岁递了张纸给他擦手。
“你......”徐文博指了指她的胳膊,“手真的没事儿?普通伤用不着包扎成这样吧?”
其实他刚刚就想问,一直没机会。
“真的不严重,没缝针,就是被划了道伤口,怕感染才去包扎了一下。”许岁还挺不习惯别人这样关心她,但看在他辛苦剪了半天,也不好表现得太冷漠。
“哦......”徐文博有点走神儿的又打开水龙头洗了次手,“那你的脸?”
“被指甲刮挂破了。”许岁一手扯下口罩,不耐烦地说,“你这双天生自带洁癖的手,到底还能不能洗干净了,怎么这么费劲儿。”
徐文博看她左脸脸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不严重,在许岁白皙的皮肤上还是有点醒目。
但是,带着几分病娇味还挺......有别样的感觉。
徐文博深吸了口气,及时止住了对一个伤残患者的胡思乱想。
许岁又扯了张纸给他:“看到了吧,满意了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文博收回目光,“我就是想......来看望一下您。”
差点就说成关心了。
许岁被口罩闷了大半天,也不想带了,顺手往垃圾桶一扔:“有这个闲心相亲去吧你,相亲王!”
徐文博跟在她身后笑着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形象了啊?”
俩人一前一后从布帘后面走出来,就对上了王悠悠吃瓜的眼神:“这么开心?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亲情。”许岁说,“他叫我姐,是我弟弟。”
徐文博无语地说:“拽姐,便宜不是你这么占的。”
闲扯了几句,徐文博抱起放在吧台后面的电脑,又找位置坐着码字去了。
天气热,店内今天也是满座,并不安静。
许岁时不时看一眼徐文博保持一个姿势几乎没动过,最多一会儿弯一下背,一会直起来。
这样他居然没戴眼镜,就很神奇。
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得非常快速,像一双很漂亮的手在弹钢琴。
每个人起码都有两面派。
徐文博就是,正经起来,岁月静好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但许岁一想到他那张嘴。
啧,钢铁直男,用铁锤子都掰不弯。
“拽姐我走了,拜拜。”王悠悠一般下午5点就下班了。
“嗯,明天见。”许岁说。
本来王悠悠走之前还想去和徐文博打个招呼,见他敲键盘敲的忘我,扫了他一眼就直接走了。
徐文博确实很忘我,身边什么情况他完全不清楚,直到一个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美女,店新开业没多久吧。”
许岁笑了笑:“是啊,新店。”
徐文博抬头,周围已经没人了,外面的天也暗了下来,一片灰蒙蒙的,他再扫了眼时间已经7点多了。
难怪肚子有点饿。
一男的大概30来岁,长的一般,穿着气质无不在给人透露“我是成功人士”的风格。
那男的站在吧台前又说:“你是老板吗?”
许岁回:“嗯是。”
男人说:“很厉害啊,这么年轻还漂亮一个女孩子,很辛苦吧?”
许岁扯了下嘴角:“还好。”
突然那男的就伸出手,指着许岁的脸说:“你脸怎么受伤了?”
嘿,还关心上人了。
徐文博心想,这讪搭的很蹊跷啊。
“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吧......”那男的话没说完被打断了。
“许岁好了没,我肚子都饿了。”徐文博走过来说,“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那男的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徐文博。
听他第一次直接叫名字,许岁愣了一下:“好了。”
许岁笑着对客人说:“不好意思,今天打烊了,麻烦您明天再来吧。”
徐文博就站在他身边杵着,还高一截。
那男客人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反正脸色不太好看的走了。
许岁瞪着徐文博,又有点憋笑:“徐文博,你有事没事儿?”
徐文博一脸无辜:“我饿了呀,等你请吃饭么不是。”
许岁继续看他:“你知道我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