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有一个超级大洁癖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反正许岁站在卧室门口,脚都不敢往前跨一步。
整个房间焕然一新,床单被子整整齐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别这样,搞得我很紧张。”徐文博走过去拉她。
“这个床......我不敢睡了。”许岁说。
“随便滚,没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徐文博坐在边上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许岁快速跨到床上,决定以睡觉来结束这羞耻爆棚的一夜。
“你不去洗澡么?”许岁见徐文博没动,“刚汗水都滴我脸上了......”
徐文博动了下,又挪到她身边:“等你睡着了再去,免得你又骂我是提起裤子就跑的渣渣。”
他这种担忧让许岁觉得非常没有必要,她不再言语,背对着他安静的侧身躺着,头发丝动一下都嫌尴尬。
“诶,岁姐。”徐文博叫她。
许岁没理。
“岁姐?”徐文博又叫。
许岁依旧装死。
“岁姐岁姐岁姐?”徐文博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
“你怎么这么烦人!”许岁回头问,“带身份证了吗?”
“没,”徐文博摸出手机,“有图片你看吗?”
许岁不耐烦地说:“拿来。”
许岁拿着他手机只扫了一眼,就还了回去。
“是不是我比你小?”徐文博笑着问她。
“还不快给姐姐捏捏腿。”徐文博确实比她小个大半年。
“捏腿不行,我扛不住。”徐文博很直接的表示,“顶多给你捏捏肩。”
“闭嘴,徐三岁你闭嘴。”许岁拧着眉说。
从徐文博一脸兴奋的小表情,可以看出他没打算放过这个话题。
虽然隔墙没有耳,徐文博小声地问:“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许岁重新背着他侧躺:“还行。”
新手开车,多半不会太美妙,一个害怕,一脚刹车把车摆在路中间停着也相当正常。
不过心理上的满足感甚于身体,不失为一次美好的体验。
徐文博:“还行?是几个意思?你得和我交流......”
“爽!行了吧!”许岁撑了起来。
不跟徐文博这个缠人的事儿精说清楚,今夜注定无眠。
徐文博被她的直接整愣了:“......你不要敷衍我好吗?作为一个负责的写作人员,我以前只能靠想象,现在不同了,可以从实践中获得真理。”
“徐三岁!”许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
“这名字你私底下叫就够了,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知道了,到时候你那店被人踏为平地别怪我。”徐文博说。
许岁出口就想说他脸大。
不过,从之前那群狂热粉的态度看来,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这件事非要告诉别人,许岁只会告诉莫莫,她也是三岁大大的书迷粉......
如此想来,许岁得出结论:“我男朋友是个相当牛逼的偶像?”
徐文博笑了起来:“牛逼的不是你男朋友,是征服你男朋友的女朋友。”
许岁睡得很熟,后来徐文博有没有去洗澡她不清楚。
“就你这睡眠质量,我晚上把你抱去卖了都不知道。”这是徐文博早上起来的第一句话。
许岁突然沉默,这话勾起了她内心深处,始终存在的恐慌感。
果然,童年的伤,需要一辈子去治愈。
哪怕许岁脸上的异样的表情只维持了十几秒,徐文博还是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头问:“怎么了?”
人呐,一旦有了依赖就想靠。
许岁,一旦有了男朋友就想嗲。
她定了片刻,凑过去抱住了徐文博。
“怎么了啊?”徐文博也抱住她,一只手轻轻在后背拍着。
“刚刚你说的那件事,我从小就怕,”许岁说,“以前我家电视跟有毒一样,总爱播拐卖人当童养媳的节目,可能是我妈爱看吧,我就怕她会不会由此得到启发,很可笑。”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徐文博觉得他的家庭矛盾,跟许岁承受的比,不是一个档。
徐文博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她。
“你松手,憋死我了。”许岁推了一下。
“别怕,”徐文博说,“谁敢卖你我把他剁了剁了喂猪。”
许岁抖了抖肩。
“我说真的。”徐文博声音沉下来,“别怕。”
许岁:“嗯。”
许岁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看见分布在脖子一左一右,两个明显且对称的吻痕,她顿感天灵盖都被掀开了。
“啊!”许岁喊了一嗓子,“徐文博你是只有强迫症的狗么!”
徐文博其实早看见了,没敢提,就知道许岁会炸。
他探了个头望进去装傻:“有何吩咐?”
“装瞎是吧?”许岁活动开胳膊,“你多大了?还非要玩儿这个?”
“没玩过,好奇啊,情侣之间不都要留下些特殊印记吗?”徐文博扒在门框上,“我是一个有探索精神的人。”
“你当是给猪屁股上盖戳吗?”许岁指着他一喊。
“......你别这么形容自己。”徐文博听了乐得不行。
“来,你进来,”许岁朝他招了招手,“我带你解锁新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