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作恶多端?”许岁声音很轻的问。
徐文博:“相信科学”
许岁抬手放他肩上,徐文博又把她手放下来,轻轻环着她:“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嗯。”许岁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也不想动。
“岁姐,你家的事我不该过多参与。”徐文博说,“我只随便表达下观点,供您参考。”
“嗯。”许岁应声。
“不管是哪种关系,都是相互的,亲情也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不然光有亲,没有情。”徐文博说,“我说话可能有点难听,不是年纪大的就可以倚老卖老,有的人就是为老不尊。”
“诶,你睡着了吗?”徐文博感觉许岁没动静。
“没,我在认真享用你的鸡汤。”许岁说。
“我知道你很难,很矛盾。”徐文博握住她的手,“明明很厌恶,但又无法彻底割舍跟你有血缘联系的人,没办法解决的事不要去纠结,守好你的原则,这不是你的错,你值得被爱。”
“嗯。”许岁又应了声,有点感动。
徐文博吻了下她的泪眼:“你这样子只在我面前表现,让我心疼就够了。”
许岁的泪点最近实在有点低:“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怎么感觉你看我哭很高兴?”
徐文博:“这才能体现我在你心中的特殊地位。”
许岁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谈起恋爱成了个泪人体质。
她问:“我们俩是不是太腻了?”
“爱情是一系列化学物质的产物,一般不会超过30个月,我俩现在是热恋期。”科普理智·直男博突然上线。
许岁配合的打趣:“你意思,我俩及时行乐一下得了。”
“不不,”徐文博严肃脸,“及时行乐只能带来短暂的欢愉,如果无法抑制这种欲望,将会来带更多痛苦,人应该为长远的价值去思考。”
许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真的很有趣,我很喜欢。
徐文博主动问:“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宝藏男孩,疯狂的麦克斯,witness me!”
“在我耐心用完之前,把你的中二病收起来。”许岁说完往厕所方向去。
“你不能洗澡啊。”徐文博盯着她背影说了一句。
这个季节每天都是一身汗,不洗澡很难受。
许岁只能用毛巾擦拭身体。
她一边慢慢擦,一边神游。
以前她一直以为找另一半,会选成熟稳重款。
实属没想到。
生活太多意外。
徐文博这个意外对她来说是惊喜的意外。
“岁姐,要不要我帮你?”他在外面敲门问。
“不......你进来吧。”许岁妥协了,“后背黏糊糊的难受。”
“就知道你需要我。”徐文博笑说。
“嗯,我需要你。”许岁说。
徐文博愣了下,停住手上的动作:“怎么今天不按常理出牌?”
有些软糯的许岁,让他不太受得了。
“你滚蛋?”许岁转头看他,“心里舒服了吗?”
“你搞得我有斯德哥尔摩症一样。”徐文博不满地说。
他动作很细致很轻柔,许岁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问:“小哥哥你今天很淡定啊?”
“那我还能怎么办?”徐文博把毛巾拧干挂好,趁许岁衣服拉上去之前,从身后抱住她在肩上亲了一口。
许岁很快转身一只手搂住他脖子,踮脚轻咬一下他的唇,和挑逗一样那么轻。
“我去......许女士,今天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徐文博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
许岁又一口轻轻咬上他的唇不放,跟撒娇似的:“不能。”
说完她很得意的把徐文博甩在身后。
“撩完就跑?”徐文博两三步跨过去抱起她,“你完蛋了。”
两个人倒在床上,很明显,就算借一万个胆子给他,今天也不敢乱滚来滚去。
徐文博把头埋在她肩上蹭了蹭:“你这种行为,非常过分。”
许岁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你了,徐同志。”
本来王悠悠让许岁在家休息一天。
徐同志悄悄把她闹钟都给关了,许岁裹着纱布难受,很早就醒了。
胶带黏在皮肤上很痒,她整个人都不舒服,靠在枕头上又眯了一会儿。
她又睁开眼睛,看到睡姿从来很规矩的徐文博。
徐同志真是个强迫症刻在基因里的神奇生物,许岁非常费解,他如何能永远保持一个睡姿。
看样子,徐文博睡的很熟,许岁没打算叫醒他。
她刚一动,徐文博就翻身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这么早?”
许岁:“你就没睡着吧?”
“我对睡眠的条件比较苛刻,觉浅。”徐文博闭着眼睛说。
“那你继续。”许岁准备起身。
“你要去哪儿?”徐文博抬起眼皮,“说好的今天休息,岁姐,就一天而已。”
“诶,醒都醒了,去帮把手。”许岁打开衣柜选衣服,“劳碌命都这样。”
“我跟你一起吧,”徐文博坐起来,又躺下,“不行,还要给你炖汤。”
“那我走了。”许岁说。
“一个拼命的女朋友背后,一定有一个废柴般的男朋友。”徐文博侧躺着发出感慨。
许岁拿着选好的衣服,坐过去摸了摸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