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为什么,就好像是两个人一直依偎着,忽然一个人走了,另一个人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样子,让我感到,他也会受伤,同样也会难过。
“你要和她成亲,就不要辜负她。”
“襄儿,我要是再狠心一点就好了。”
面色恢复正常,他抽出身,翻身把外褂披好,半转身子把帘布拉上。我看不到他,只听到推门声,他走了,正如我所料,他时时刻刻瞒着我做事情,来去都让我捉摸不定。
什么都说出来,什么都讲明白,这样的人太简单了。不舍防备地靠近,总有一天会落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叫我不要动心,叫我等他,难道他还要休了花似雪?我不想做妾,我不想成为一个终日关押在府里,只等人宠幸的玩物。即便是他,我也不喜欢。
阿臸说得对,我本就可以拒绝。
柔软的布料里还残留他的味道,我卷进被子里,就好像他依旧在我身边,哄我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