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出了房门那一刻，徐公公身子都发虚了，扶住墙壁才得以站稳，抬头看了看天这才笑了起来。
人走之后，皇后便立马收起来表情，看了眼身旁的丫鬟问道，“前几日测试承启可拿了甲等？”
“这、”身旁丫鬟有些犹豫不知怎么开口。
“说。”
“回娘娘，小殿下此次测试得了乙等。”小丫鬟说完立马低下了头。
“废物！”
“砰！”紧接着便响起一阵拍桌声，这可把小丫鬟吓了一跳，赶忙安抚，“娘娘消气，奴婢听说这次测试并未有人得到甲等，所以小殿下的成绩也不算太差。”
“那他就不能得个甲等让旁人看看吗？”皇后神情立马变得发狠，“怎么什么都比不过闻程昱那个贱种！枉费本宫千辛万苦把他弄来养育成人！传本宫的命令，禁足他两个月，这段时间除了去学堂，其余时间统统给我在书房里呆着！”
小丫鬟年纪不大，此刻早已吓破了胆，颤颤巍巍回了句，“是。”这才出了宫殿。
皇后攥紧菩提，看着前方怒目而视，半晌才调整过情绪，放松了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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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街道上，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闻程昱正对着两个年岁相仿的少年，看着对方向他作揖的样子就能知道是他的两个手下。
“京城那边什么情况？”闻程昱看着二人问道。
二人穿着一黑一白很好区分，其中白衣服的人回答，“回殿下，圣上如今正加派了不少人马来寻找您的踪影，皇后那边目前没什么动静，不过徐桂心倒是叛了变，正偷摸给坤宁宫那边报告您的消息。”
旁边黑衣少年问道，“用不用解决了他？”
“不用。”闻程昱语气没什么情绪，像是早就料到，“别轻举妄动，否则会引起怀疑。”
“是。”
“对了殿下，宫里这两天发生了点儿事儿。”
“什么事儿？”
“前几日宫中突然闹鬼，而且形势很是严重，晚上值班的宫女奴才已经吓疯了好几个，但幸好后来请了很多个捉妖师将局势控制住了，而其中最有成就的是皇后找来的道士，属下觉得这其中有问题，猜测那道士似乎不是……”黑衣少年说了心中的猜想，他怕殿下不信，所以说完心里有些紧张。
“闹鬼？”闻程昱重复了遍，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信这种鬼怪之说的，但经过昨晚的事儿之后，他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件事了。
他突然想起客栈正补觉的小道士，又回想到他昨晚画符时的熟练动作，和他那句“比捉妖师厉害”的话，闻程昱突然生出了点私心，他觉得如果这件事有那小道士参与会容易的多。
“行，我知道了，这件事先别管，等我回京再说。”
少年听出殿下显然也有些认同自己的猜想，心中不免松了口气。
“那殿下何时回京？”
闻程昱想了想，“过一段时间，现在不行。”
黑白衣两人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闻程昱声音再次响起。
“如今我好不容易出了京，自然要将当年的那件事给查清楚，所以不要向外透露我的踪迹。”
“属下明白。”
“对了，这里距离雁州有多远？”
白衣少年想了下回答，“不到一百里。”
闻程昱笑了下，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儿现在好像住着一个老熟人，正好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