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找出来的‘透骨香’都用上,你不是说天一去时蒲夫人床榻上那人也被你们扣下来了嘛。正好,物尽其用,人也是一样!”
蒲夫人泄了气瘫软在地,好半天才道:“不!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你不要让蒲明知道这些事,我便把他手中的文书全部交给你!”
江白看向穆晋安,见他默认地点点头便和天一提起瘫软在地的蒲夫人,起身办事去了。
屋里一静,徒留安秋鹜和穆晋安隔着帘子对望。
良久,安秋鹜才轻声道:“蒲夫人房里有个力大无穷的婢子,就是她拖着我把我丢在了蒲府门前,扔我到阶下时我瞥见了她手腕处露出的花纹,与那晚在黑市的凶徒有几分相似。”
穆晋安往前走了几步,“我猜到了,蒲明怕是与鞑靼有往来。”
“所以,你要靖康八年以来他经手的所有往来文书。”
安秋鹜透过帘子瞧他,“是。他若当真与鞑靼有所勾结便是永宁的叛徒,罪不容诛!”
又是良久的静默。
久到穆晋安以为帘子里的人又昏睡了过去,他正要掀开帘子瞧瞧,便对上安秋鹜那双灵动的眼。
“赫廷,明日出发去西北,一路保重!”
他在女子的眼中看到自己眼中的不舍。
他俯下身慢慢抱住她,“你也是。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