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音驹众人与两位朋友会合时,佐久早春时和安达泉又一次碰到了那队穿红边黑色运动服的参赛选手。
没有了帽子的遮盖,西山日和总算是把人认出来了,她颤抖着手往前一指:“安达泉?!”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后,她醍醐灌顶,又把目光放到了佐久早春时的脸上,在看清眼下的那两颗痣之后,失声道:“还有佐久早!”
了无音讯了三年!!!
佐久早春时被尾白穆娜揪着,被迫听一些类似于‘三年不跟我联系你没有心’的哭诉,只剩下安达泉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西山日和老半天,而后才迟疑地说出她的名字。
西山日和立刻看出来:“你明显是不记得我了是吧!”
“......怎么会呢。”安达泉心虚了一会儿,接着立刻扯开话题:“话说你现在在鲛柄啊,游泳强豪呢,真厉害。!”
听闻此言,西山日和立刻叉腰自豪道:“那是当然!我可是体育特招生哦!”
整个体育馆门口的氛围莫名显得其乐融融,几人女生凑在一起重新交换了联系方式准备再续前缘,之后才分开。
御子柴赤一脱离了队伍,跟两位朋友一起出去吃饭了,立海大的众人在副队长的带领下也上车离开了体育馆,仅剩下旅馆离得比较近准备走路回去的鲛柄学园。
“西山前辈,你刚刚喊的那两个名字是谁啊?”队伍内那位第一次参加全国大赛的一年级好奇地问。
西山日和还没说话,她身边的队长便率先开口:“那个蓝头发的和黑头发的,分别叫安达泉和佐久早春时。”
“嗯,”西山日和点点头,表情严肃:“之前不是总说立海大的御子柴太过可怕,使所有自由泳主项的选手只能去争夺第二吗?”
“但假如这两个人也没有退役的话,恐怕仰泳和蝶泳也会是同样的局面。”
这三个人,每一个都恐怖如斯。
一旁的队长幸灾乐祸道:“反正再倒霉也没有小西山倒霉,之前游蝶被压得死死的,后来换主项改成自由泳还是只能去争夺第二名。”
“难怪前辈你早上一看到那位佐久早前辈就说遍体生寒。”
“喂!”
***
第三轮比赛,音驹的对手是昨天打败了夺冠热门队伍稻荷崎的乌野。
双方选手上场热身时就隐隐有一种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只是乌野那边除了‘成功与宿敌一起站上赛场’的紧张感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氛围。
“那边的自由人和光头是怎么回事?”
“好像快要燃起来了?”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因为比赛还没开始前,乌野就在排球馆的门口跟音驹狭路相逢,西谷也再一次见到了大赛第一天在音驹观众席上见到的那两个女生。
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疑问,他就被夜久和其中一个非常漂亮的黑发女生挥手时手上泛着金属光泽的戒指亮瞎了眼。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看见了吗,师傅,阿龙,这就是音驹家属的质量。”
“可恶!”回忆在山本猛虎炫耀的表情中结束,西谷揪着田中的肩膀:“绝不能让人生赢家喜上加喜!我们一定要干掉现充!”
“哦!我要燃起来了!!!”
“田中!西谷!快点闭嘴热身!”
观众席上的人听不清赛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两个热情高涨的乌野队员被他们的队长训了一通后萎掉了。
站在最前方的鹤田静香迷惑道:“怎么乌野的那两个人那么亢奋?”
转了转手指上的两个戒指,不明所以的佐久早春时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可能等着天等太久了吧。”
比赛开始。
乌野的进攻能力犀利且强悍,音驹这边的防守也无缝可钻,一开场,双方的比分就咬得死死的,一来一往间,分数依旧是稳定持平的状态。
音驹率先拿下第一局,但乌野也紧随其后,将第二局的胜利收入囊中。
场上的选手们大汗淋漓,但依旧不停的奔跑着努力不让球落地,小小的排球上沾染了场上所有选手的汗液,就如同承载着他们的一般被高高托起。
鹤田静香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紧紧揪着揪着佐久早春时的袖子,看起来一副快厥过去的样子:“啊!!你都不紧张的吗?你男朋友是在上面比赛吧?怎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激动啊!”
曾经参加过无数次这样的比赛早就不知道‘紧张’这个词怎么写的佐久早春时:......
她安抚地拍了拍鹤田的背:“安心啦,竞技体育嘛,有输有赢很正常。”
赢了当然皆大欢喜,但要是输了的话,除去可惜,她也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沉浸在失败中。
比分定格在21:25,音驹最终以1:2的成绩成止步春高8强。
神奇的是,音驹失去的最后那一分完全是因为沾满汗液的排球太滑了,在托球时飞了出去。
很可惜,但青春总是伴随着可惜。
乌野那边也没人起来庆祝,一个两个躺在地上一副累得不轻的模样。
和观众们一起鼓着掌,身后的观众席上有人哽咽道:“我从来不知道,光是一场运动还能让人这样激动。”
佐久早春时暗自点了点头,虽然输了,但这绝对是一场精彩的比赛。
所以不要气馁,带着遗憾继续前行吧。
***
春高一过,时间就宛如按了加速键。
这是他们作为学生可以在音驹呆的最后一个学期,肉眼可见地,大家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