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人在江湖,两肋挨刀。
关于世界上有没有穿越这种事,我想,大抵是有的。
吧?
我顶着两肋的刀,满目迷茫。
谁能想到在家抠个脚也能穿。
手指还捏着从第三跟脚趾上撕下来的老茧,鞋子没穿,草皮有点扎脚。
“你是谁!”
插着我左肋骨的男人眼神迷茫,但他的手可不迷茫,他还在用力往我身体里面捅。
“你从何而来?”
插着我右肋骨的男人眼神凌厉,用的劲不比迷茫的那位小,眼看他要抽出剑,我瞪着眼睛就一声爆喝:
“插死我!”
我声如洪钟,气势磅礴。
不像个被.插了两刀的人。
面前两个男人露出迷惑的神情,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捏道:“听说把刀拔.出去会死得更快。”
“妖女!还敢诱.惑我们!”
右手边的男人突然厉声怒喝。
我:“?”
我干什么了怎么就扯上诱.惑了?
我慌了我急了,我手足无措手忙脚乱把脚皮崩他嘴里。
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面露惶恐,更多的是嫌弃,我皱着脸看着他茫然嚼了两下,舌.头在口腔内四处搜刮,他吐了两下,就吐出点唾沫星子,而后恼怒地看着我:“妖女!你喂我吃了什么!”
我真的很诚实,我应该说是毒.药什么的,然后威吓他放过我,但我只是真诚地说:“脚皮。”
看他不是很明白,我面带不忍,残忍地解释:“刚从脚上抠下来的,新鲜的。”
他:“……”
我:“我洗过脚了,放心,干净的。”
我越是解释,他脸越黑,我的一字一句仿佛都是对他的凌迟,我看着他从隐忍到犯恶心,最后再也坚持不住地松了手里的剑,趴到一旁呕了起来。
左手边的男人面色复杂变幻,他嘴角一会上一会下,最后把嘴唇死死抿进嘴里,用牙齿咬着,才勉强保持正经。
“悦竹,皓轩,回来。”
一道清冽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我面前的两个男人抬着头齐声道:“师尊!”
一个穿个白色衣衫的男人从天上飞过来,掠过重重树影,落在不远处的树尖上,他单足而立,另一只脚微微提起,树尖未被压弯半分。
我看不太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一袭白衣翻飞,负手而立,一头银发如同倾泻的月华织就的锦缎,泛着清冷的光泽。
我脑袋发抽竟也跟着吼了一句:“师尊!”
两个杀我的男人回头看我,呕吐的那个已经不呕了,但他回头看到我的脸,又没忍住作呕一声,他有些狂躁,指着我道:“妖女!岂容你放肆!师尊也是你叫得的!”
“皓轩。”白衣师尊轻轻开口:“傅修洁已经跑了,你面前这位姑娘,是个普通人。”
“可是师尊!”皓轩仍旧指着我,手指快戳到我眼珠子上了,他看着树上那位极力辩驳:“她凭空而现,阻止我和师弟斩杀魔教妖女,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她还喂我——”
说着他气势弱了半分:“总之,没有寻常女子会在后半夜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岭,她还穿着奇怪,衣不蔽体,只有妖女才会这么浪荡。”
我:“?”
我寻思着大夏天的我在家穿个吊带睡裙不过分吧。我怎么还浪荡呢?
不知道这三个人还要扯多久,我低头看到我的血已经淌了一地,我实在撑不住了,伸手握住皓轩指着我的那根修长食指,将其移开几分,引得他又转头看着我,想将手从我掌中抽出,却只来得及看着我面色痛苦道:“浪荡的我要嘎了,先救救好吗?”
说完我就躺了。
最后依稀看见树上那个白衣男人正朝我飞来。
我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在揉我的胸。
准确来说,我是被揉醒的。
我抓住在我胸口肆意蹂.躏的手,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嗓子中了毒似的嘶哑阴沉:“虽然你是女的,但我也是女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高抬贵手,放过胸吧。”
“什么?”女人扯着嗓子吼。
她把头凑过来,耳朵贴着我的嘴:“你说什么?”
我受伤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嗓子又干又痛,导致声音喑哑难辨,她听不清也是自然。默了默,我道:“我说你不要脸,我说你咸猪手,我说你仗着自己是个女的就肆无忌惮猥亵我。”
我说完就沉默了,她听完她也沉默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噗。”她突然轻笑一声,而后转头对着门外道:“师兄,你这徒弟我伺候不了,她说我猥亵她。”
门外的人还未答话,我已经抓住重点,不是很能理解地质疑出声:“徒弟?”
女人回头看我,有些新奇:“我师兄,玉清宫剑仙,收你为徒你不满意?”
玉清宫剑仙?
听起来好牛逼哦。
“我该满意吗?”我反问。
玉清宫剑仙一听就是修剑的,穿越就穿越,学什么剑啊!我咋不知道我啥时候拜了个师父呢!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况且我都多大了,二十四了家人们,虚二十五,晃二十六,毛二十七,近二十八,快二十九,转眼三十奔四的人了,浑身一把老骨头我哪里学得动剑!
许是我脸上的嫌弃太过严重,面前的女人又突地笑出声,她朝门外大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