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来吗?”林子墨欣喜得很,本来还觉得自己在这雅阁会无趣得很,这下可算有人陪了,“二哥早说要来,我定给你抢个最好的位置。”
“不必,我就跟你坐一间就好。”任北辰挥挥手,易完容的木遥也下了马车,跟着任北辰上了二楼。
林子墨诧异地看着他俩,木遥怎么会来着凑热闹?
“北辰!”柳望舒抛下一同前来的父亲,打老远就听说藩王世子也在观赏阁,马上奔了过来。
“我就说我的好兄弟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呢!!”柳望舒太激动了,这下他的诗论有救了!
任北辰撇开柳望舒扑上来的胳膊,拍了拍衣袖,勾了勾嘴角,“我保证一言不发,免得干扰你的发挥。”
“哈哈哈哈哈哈!”林子墨看着柳望舒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笑得极为爽利。
“吁!”正当此时,一个红衣骑装的女子驾马驰来。大红色的披风被风掀起,江梦今日少见的没有束发,可能是为了更配这套骑装吧,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身后,发丝随着风肆意飞扬。拽住缰绳停下的时候,江梦抬起那张清丽稚嫩的小脸,抬眼看向这校场中人,飒爽的模样,仿若睥睨天下的眸子,当真像一个年少的女将军般,如此夺目,如此孤傲。
任北辰看着她,摇起了扇子,今天必有热闹看,不算白来。
江梦走进东边自己的隔间,抬头正看见任北辰坐在正西面的雅间与她遥遥相对。
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任北辰还轻轻勾了嘴角,江梦只好微微点头。怎么跟卧底相认似的,江梦撇了撇嘴,不过看着样子,倒是不想有病有伤的模样。
怎么还关心起他来了,我今天可是来校考的。江梦赶忙将不该有的注意力清理干净。
正当江梦看着江菁菁在一众闺阁女子里谈笑风生时,不速之客推开了她的屏风。
“见过四殿下。”江梦看见他就觉得晦气,不请自来,如此多的大人、夫人们,他这是一不做二不休啊!
“梦儿妹妹可还好?之前你出了事,我急得不行,多次向父皇呈情,只恨我人微言轻,没能帮上妹妹的忙,听几位大人说,妹妹受了伤,可好了?”齐温言一脸的焦虑,担忧和心疼,俨然一个心疼心上人的做派。
可江梦心里只觉得愤懑,屈辱。当年自己居然能被这种话耍的团团转,被人利用还觉得人家真心交付,着实是她可笑至极!
“已经全好了。谢四殿下关心。”江梦说得十分客气,“若四殿下无事,就回雅阁观赏稍后的比赛吧,臣女也要开始准备上场了。”已经有官家夫人看向这边了,着实不应该和他过多独处了,江梦不等他回话就俯身行了礼,转身下楼往校场走去。
齐温言愣着看她行礼就走,没怎么回过神来,她怎么对自己如此疏远了?明明之前她已经对我有意啊!难道是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齐温言脸色冷了下来,真是个难搞的,看来还得多下点功夫了。
任北辰就在对面将这见面尽收眼底,虽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但是看着江梦这避之不及的模样,甚觉有趣。
柳望舒刚刚去看了即将开始赛马的场地,就等着先生们到齐,就可以开赛了。
柳望舒紧张地一口口喝茶,林子墨照例在一旁说着损话。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木遥突然起身,拉起柳望舒的衣衫闻了闻。
“你这身上有冰厘散的味道。”木遥肯定的语气,让任北辰停下了手中摇晃的扇子。
木遥转头看向任北辰,接着说:“纯的冰厘散,有致幻癫狂之效。不过望舒身上这个闻起来应该是浓度很低的杂粉,对人应该是无碍。但是牲畜可就不一定了。”
任北辰抬眼盯着柳望舒,“刚刚你遇到谁了?”
“啊?没谁啊,都是男的谁带香粉啊!”柳望舒也着实蒙圈,不过思索了片刻,突然一拍桌子,“刚刚我爹让我去拜见了太子殿下,我回来的路上确实碰见了江家二小姐。”
“江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