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楠不由地出神了。
张砚忙完手头的画稿，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有事直接讲。”
穆楠调整好表情，娇笑着道：“哎呀，只是几个月我没有来找你，导演怎么这么跟我生疏了？让我真是伤心，我这心理可是日日都想着导演你呢，想着我什么时候能给你帮上忙，让我在你这里有些用处。”
张砚没有接话，穆楠自顾说着：“只是没想到张导居然会拍电视剧，先前我以为是孟良导演（星光传媒旗下的一位大咖导演）来拍摄这部剧呢？”
张砚：“孟良出了车祸，要养伤几个月，我来接替他。”
一个影视项目一旦启动每天都在烧钱，不能因为一个导演出了车祸而停滞下来，不过导演确实也不是非张砚不可，张砚自然有自己要接拍这部剧的原因。
穆楠眼神一亮：“你是替孟良来拍摄这部剧的，那元潇潇是孟良定下的吗？”
张砚：“是我定下的元潇潇。”
穆楠的神色一僵：“为什么会选择她？”
张砚眉头难得一簇：“我选演员还需要向谁解释吗？”
穆楠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忽然想起来当初她参加张砚电影的海选时，张砚定下她时，身边还有其他人不赞成，问：“为什么选穆楠当女一号？”
当时的张砚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我定演员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发出质疑的人立刻噤声。
穆楠声音喃喃道：“我的意思是通常你会选择一个新人演员，元潇潇是一个已经出道多年的老人了，而且一直都是个小透明。”
张砚：“穆楠，若你找我无事，你可以离开了。”
穆楠深吸一口气：“张导，你知道的，当初HL品牌（顶奢品牌）是因为我是你电影的女主角才选我当代言人的，现在合约马上到期了，HL放出消息说要换代言人，我现在手中的顶奢品牌就剩下两个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个代言，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给HL那边打个电话？”
现在她跟张砚的关联越来越少了，圈内的人都看得清楚，资方品牌方那边更是精明的很，所以她的资源不断地再降级，她不能忍受从顶端掉下来的感受。
生怕张砚会拒绝，穆楠赶忙说道：“张导，我真的求求你了，我现在被对家打压，日子真的不好过，赵芸已经抢走了我两部电影和两个代言，我马上就接不到戏了。”说着说着，还发挥演技眼圈红了起来，看起来格外地楚楚可怜。
本来嘛，自己一手捧起来的人，张砚多少都会做些顺手人情的事，只是穆楠比张砚想象中的还要蠢，眼见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所以张砚自然没打算再去帮一个会带来麻烦的人。
沉默两秒，张砚开口：“穆楠，你今日拉着我的剧组营销人设，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穆楠觉得张砚说的话真够残忍，这是要彻底与她划清界限吗？
张砚继续道：“HL品牌那边我会打个电话过去，这个代言还是你的，之后你所有的工作全权由你的经纪人和团队来安排，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意思就是HL代言是张砚最后一次帮她，之后再不能利用张砚获取资源了，穆楠怎会不明白。不过能保住HL的代言，已经是极好的了。
穆楠心情复杂地离开导演休息室。
还没等将HL代言人的好消息告诉经纪人，就见经纪人愤怒地质问她：“你怎么敢不修图就发出去呢？”
穆楠想起来是她吩咐地不用修图就发跟元潇潇的合照：“发生什么事了？”
金晓雯将手机扔给穆楠。
穆楠看着热搜和网友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