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敬佩的只有眼这个人! 不同于雍都,战场上向以实说话。 在绝对的实之下,少年曾经为人诟病的脾性,竟被士兵所追捧。 谢不逢接过酒坛豪饮口,再笑着将剩下的酒泼洒向。 军旅生活让少年的个子高不少,肌肉变得愈发结实,仿佛藏着无尽的量。 乌黑卷曲的长发被酒打湿,蜜色的皮肤上又新添了些许伤疤。 可这反衬的他桀骜无束。 谢不逢就像是飞冲的雄鹰,已经不再受任人掌控。 皇帝让他上战场,完全就是放虎归山! 远远看这幕……军其他将领在被这气氛感染的同时,也隐约生出了其他的打算。 晚,补给又从雍都送了过来。 已是校尉的谢不逢拥有自己的军帐,等他回帐内的时候,箱子已经放在了军帐的正央。 少年喝了不少的酒,但大脑依旧清明。 他缓步走了过去,慢慢地打开箱子,将慈的解药从取了出来。 虽然知道这是母妃送的,可是隔着冰冷的瓷瓶,谢不逢却还是生出错觉……这刻,自己似乎透过这瓷瓶,触摸了文清辞冰冷、纤细的手指。 刹那的念想,竟使得他的呼吸乱了起来。 这晚,北狄慌忙逃窜。 进入城的卫朝士兵饮酒狂欢至深夜,宣泄完身体耗不尽的欲.望,方才回营帐休息。 谢不逢吃了解药后,仍不肯放下瓷瓶。 冰凉细腻的触觉,在梦勾起了他的旖思…… 谢不逢手攥着的,仿佛不再是文清辞的瓷瓶,而是他的手腕。 深夜,万籁俱寂。 校尉的营帐忽然亮起了灯火。 此时北地已经开始结霜,但谢不逢却只穿着身单衣。 他像不知道冷似的走溪边,缓缓地将身体浸了进去,借此浇灭滚烫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