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了意外,家里也跟着亏损了很多银子,母亲悲伤过度又积劳成疾,撑不住也去世了。 “说了。你父亲知道了,不过我瞧着他还是不甘心。从南方运来的绸缎便宜也比这边好,有一些特产更是咱们这里没有的,能卖上价钱。”秦若芳说。 “母亲,你再和父亲说说。最近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到父亲去南方出了事,或许是阮家祖先在示警。”阮芷听秦若芳说的跟着说道。 如此一说秦若芳神色严肃起来,更加重视了。 “母亲,我最近想做一桩生意,需要父亲帮忙,母亲代我转告父亲……”阮芷又跟秦若芳说。 阮茂林想挣更多银子,阮芷便拉着他一起做,让他忙起来,便也不会再冒险去了。 阮芷和秦若芳说了几句,离开阮家,坐马车去办自己的事。 另一边顾清辞和阮茂林到了阮家的跑马场。 阮茂林将阮瑾瑜和他的武师父叫了来陪顾清辞。 阮瑾瑜上次跟顾清辞玩儿过,这次又见到顾清辞还挺开心的。 顾清辞不熟悉的主要是刀法,阮瑾瑜的武师父虽然不精通,但是都会一些。 顾清辞向他请教,顾清辞和阮瑾瑜一起跟着学。 孙彭墩提到的雪花盖顶,前后刀花什么的,顾清辞完全不知道。 顾清辞在末世很少用近战武器,尤其是大刀 这种冷兵器, 一点不会, 基本姿势,起势收势等,得从零开始。 武师父一点点给顾清辞扣动作。 阮瑾瑜接触过一些,比顾清辞还好一点。 阮茂林在一边看了几眼,暗自摇头。 从零开始考武秀才,也没谁了,简直太儿戏了! 希望这件事没有传开。 否则他出门碰到人都要被奚落几句。 又不是自家女儿,对顾清辞,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随她了。 顾清辞再次来,还要用自家的马场,零基础学习。 阮茂林有点怀疑,顾清辞的用意。 这不会是借着来训练的名想要这座宅子吧? 上次已经把带荷花池的庄子给了顾清辞。 她还不满足吗? 阮茂林在心里一叹。 给阮芷身份符牌,这是想要的更多吧。 阮茂林没多看了,让阮瑾瑜招待着,他回去找秦若芳询问。 “阿芷说她们挺好的,你多想了。”秦若芳跟阮茂林说。 “阿芷虽然比平常姱娥多些见识,但是哪里有经常外出的赤乌精明?莫要被言两语的好话迷惑了,多的是那两面刀,佛口蛇心的人。建安侯以往如何,你不是没看到,眼睛都长到头顶了。回头记得跟阿芷说说,让她小心点。”阮茂林还是不放心。 “行,知道了。阿芷跟我说,她做了噩梦……你不可别不信。暂时别想着跟船去南方了,阿芷有几件事要你帮一些忙,我跟你说……”秦若芳跟阮茂林再次叮嘱阮芷说的。 另一边顾清辞练了会儿刀,太阳升起热起来后,和阮瑾瑜一起去上他的文课。 武经几本书阮家都有,顾清辞读武经,顺便蹭了下阮瑾瑜的夫子,问问生字,还一些不懂的词句。 中午在阮家吃的饭,是阮家待客最好的饭食,吃的顾清辞十分满足。 下午热的时候练字,凉快一些后去跑马。 生活真美好呀。 阮家有弓箭,顾清辞试了下。 古代的弓箭和现代弓箭材质不一样,手感力度都需要习惯下。 而且这个时候用弓箭的姿势,和顾清辞的也不太一样。 一种新的射箭文化和风格。 武师父又是从零开始教顾清辞。 顾清辞习惯用的动作被纠正过来,适应新的弓箭。 下午阮芷回阮家,阮茂林出去见了阮芷。 “今日我去看了眼,刀术和射箭都是从零开始的,姿势都不懂,也就力气勉强还行。不如去书院上学,多读读书,练练字。莫要考试的时候让人笑话了。”阮茂林跟阮芷单独说。 “……”阮芷知道顾清辞基础差,没想到是没基础。 “父亲,我也劝不了她。先让她知难而退吧。我托母亲给父亲说的对付夏家的事,父亲如何看?”阮芷无奈说,转移了话题。 “夏家那老东西,自从你分化为姱娥他家女儿 分化为赤乌就没少得意。你若是赤乌比他家的强一百倍!对坑夏家的事我完全没问题。我已经差人去买那些原料了,夏家若是想用,只能高价买我们的。官店大批货要出,出不出来,可要吃官司。” “◚” 阮芷又问。 “左右不过是多包一些地,我已经差人去了。叫了福成去外地搜集各种茶叶的品种,过些天回来了,我差人叫你。”阮茂林说,对于女儿要做的生意还是支持的。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顾清辞和阮瑾瑜从后面回来。 阮芷接了顾清辞回顾家。 顾清辞回去没空手,带了一把大刀,还有一个石担,相当于杠铃,两边的是石饼。 阮芷不知道顾清辞这股热乎劲儿能持续多久。 有了石担,顾清辞回顾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