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胖,可架不住人家会抄近路。所以没等那贼松鼠再一次爬上树时,小白就一爪子把它拍在了地上。
“小样的,行啊,敢偷我们老严家的东西,以为你尾巴大就不是耗子了是吧?”说完,小白就要把松鼠嘴里叼的玉佩夺过来。
可谁知那贼松鼠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一口把那玉佩全含进了嘴里,撑得嘴巴鼓鼓囊囊的。小白大怒,他觉得这老鼠在挑衅他猫爷的威严,别说含进嘴里,就算他咽下肚里,他也会让这贼老鼠吐出来!
就在他刚想施展鼠界十大酷刑的时候就发现这家伙的眼神正瞅着他身后,有着说不出的得意。
小白一回头,正好看见严黄沙倒在大白的马背上,吓得他也顾不上爪子底下的贼松鼠了,立马朝大白跑了过去。
大白也是突然觉得背上的严黄沙在打晃,好像越来越坐不稳一样,便立即减速,否则严黄沙非摔下马背不可。
等大白停下脚步严黄沙整个人都趴在他背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好,这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大白早些年陪着刘如月天涯海角的追捕逃犯,什么手段没见过,当即便让小白跳上他的马背,快速奔向医馆。
当大白带着严黄沙到达医馆的时候杭州城内也突然多了一队御林军,与此同时城内的西域商人也在一天之内不见踪迹。
日落时分,严黄沙是在一顿湿漉漉的口水洗礼中醒来的,都不用睁眼她就知道是小白。
“严丫头醒了?再不醒大白非把我这医馆门前的砖踩碎不可。”李大夫摸着胡子走上前给严黄沙把脉,一边还用眼睛的余光瞅着医馆门口的大白。
大白个头太大,进不了医馆屋内只能急得在医馆门前来回踏步,李大夫发现严黄沙是中了蒙汗药后还特意安抚过大小白。
可当一个时辰过去后严黄沙仍然没有醒来的时候大白便又开始急得来回踏步。他觉得这李老头这些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年刘如月中了蒙汗药一个时辰都能醒,为什么到了他家小孩这就行不通?越想越生气,最后干脆连个眼神都不稀罕给人家李大夫了。
相比之下小白在李大夫眼里就可爱多了,他从大白口中知道什么是蒙汗药以后就趴到了严黄沙身边乖乖地等她醒过来,这一幕让李大夫觉得这才是一个称职宠物该具备的自身修养!殊不知小白心里想的是如果他家小孩真有个好歹,他非拔光这老头的胡子不可!
严黄沙从李大夫那得知她脖子上的伤口被抹了特殊的蒙汗药,这药是游牧民族专门用来麻翻牲口的,所以她才会昏迷了一下午。所有的事情在严黄沙这也就讲得通了,那贼松鼠是被训练过的,有人盯上了她母亲的玉佩。
谢过李大夫后严黄沙便带着大小白往家赶去,她看天色刘如月也该下衙了,她要把这事跟母上大人好好说说,让神捕分析分析。可到家之后看见的场景却让她目呲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