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就都是港口黑手党自己要处理的事情,和新宛没有任何关系。
她跟着伏黑甚尔,两个人伪装成很普通的路人从黑夜中离开,一路上但是没再出什么波折。
新宛松了口气:“一晚上累死人了,甚尔,我给孔时雨通知任务内完成了。”
伏黑甚尔正在开车,表情带着一点慵懒,微长的黑色发丝披下来落在额头上,那双眼睛里是野兽的凶猛,就连嘴角的伤疤十分性感。
但是伏黑甚尔的脸上总是有点若有若无的烦躁,新宛的直觉发话。
毕竟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合作任务失败了呢,以前都是战无不胜,新宛的胜率甚至可以达到100%。
唯一这一次,唯一一次的失败,就连碰到最棘手的情况的都没有这么难受。
“呐,甚尔。”新宛开口,“我总觉得不对劲呢,这种失败的理由也太奇怪了。”
伏黑甚尔没说话,过了会才答道:“我也觉得不对劲,那个脑花有问题。”
“远山藤?”新宛靠在窗户上,有点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也对啊,毕竟是那么奇怪的咒术师,亏了他即使变成了一个脑子,也要这么顽强的活下去。”
“不过我还是感觉我的猜测没有问题,远山藤说不定就是那种可以夺取别人身体的诅咒师。”
伏黑甚尔脸上露出一个笑:“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可能,远山藤已经夺取过不止一次人的身体了。”
这个话说出来,新宛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居然真的这么丧心病狂吗?如果伏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们在和一个什么东西同桌吃饭啊?
有点细思极恐,这让人忍不住阴谋论了一下。
比如说远山藤是为了什么才加入的这个任务,还叫上了咒术师杀手和金色死神这两个现在风头正盛的人。
怎么看怎么奇怪。
脑洞一旦被打开,剩下的联想都来的十分顺利。
就连这个任务为什么会出现都在脑子里阴谋论起来。
不管怎么说,看起来都很不正常啊!
再加上远山藤在爆炸之后直接撤退的行为,新宛有理由怀疑这个家伙是冲着己方队友来的。
不管是试探还是动手什么,都很让人不爽。
这么一想,新宛脸上的表情顿时间黑了。
什么人啊,早知道在地下车场碰到的时候,就应该利索一点解决掉,早省的现在还心神不宁的。
咒术师果然玩的花,这种人都玩出来了。新宛眼神悻悻,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意味望向了正在开车的人。
“怎么了?”伏黑停下了车,到达一处安全屋,“收起你那个奇奇怪怪的眼神。”
这句话里带着点挑衅的威胁,新宛依言收回了眼睛,迈进了屋子。
这里是伏黑甚尔的一处安全屋,距离港口黑手党有一段距离,可以躲避搜捕,但是又不太远,足够修整。
屋子里的东西都很整齐,伏黑甚尔摘掉了身上固定伤势的御守,便可以看到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
这下新宛的眼神变成了羡慕:“可真羡慕你啊,这种体质做什么都很方便吧。”
闻言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撇了撇嘴:“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新宛:“……”
二人没在浪费时间,叫来了孔时雨。
虽然这次也是大半夜的叫人,但因为是在出危险任务,孔时雨留了个心眼,很快就过来了。
然而一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个躺在床上东倒西歪的家伙。
“饿,好饿,我要饿死了。”新宛的表情像是饿死鬼一样,“孔时雨我好饿。”
伏黑甚尔:“你不会来的时候没买吃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孔时雨:“……”遇到这两个家伙,真的是这辈子造的孽啊。
被你们使唤是无良黑中介一生的命运。
虽然心里再怎么的嫌弃,孔时雨还是把手里的饭扔到了桌子上,看着两个人大吃特吃。
“这次任务失败了,但是我们发现另一个人有问题。”新宛吃到了饭,幽怨的情绪得到缓解,“远山藤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孔时雨:“这不废话吗?正经人谁当诅咒师啊?”
新宛:“我不是说这个,我给你说,他的脑花会跑出来。”
“脑花?”
伏黑甚尔接茬:“就是那个脑子,头上的脑子啊。”
孔时雨了然:“好像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人……”
新宛吃完了嘴里的最后一口饭。
这个脑花怎么看怎么可疑,如果情况允许,她还是想要再去探究一下。
不过现在已经分开这么远,那个脑花还被冰动了起来,死不死一说,起码近期不会遇到了。
“不过伏黑用天逆鉾捅了那坨脑花的话,我认为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孔时雨补充道。
天逆鉾是可以把接触到的咒力无效的,自从伏黑甚尔拿到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
他相信天逆鉾,更相信伏黑甚尔。
毕竟这可是天与暴君。
然而新宛想了想他们离开时的场景,罕见地再次开始思考。
“算了想不明白,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她说道,“伏黑你吃饱了吗?我要去甘第二场了。”
经过一天的劳累,二人消耗都很大,伏黑甚尔觉得自己也没吃饱。
对视一眼之后,伏黑出去开车,新宛拉着孔时雨就往出走。
“一会再说其他的,我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