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拾抿唇,约莫能感觉到菜鸟教官又要爆猛料,心跳稍微快了些许。
“还记得在窄洼区殉职的那个‘同事’的吗?”
“记得。”
“半年前,他在窄洼区连续奸/杀了三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手段极其残忍……”
这个案件褚拾有印象。案发后还上了潮鸣市新闻头条,当时分局立誓要在八个小时内捉到凶手。直到落网前,没人能想到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的竟然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被逮捕之后,法庭判了他死刑,按时间算应该在上个月执行。”蒋平山说,“可他在牢里觉醒了异能,可以让全身变得透明。上头不想浪费这份天赋,让他加入了外勤部,戴罪立功。”
褚拾无言以对。
她无法断言联邦的做法是对是错,但在得知自己杀的是一个本就该死之人的瞬间,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碎成了齑粉。
蒋平山见她沉默,平声问道:“现在是不是更不想加入外勤部了?加入外勤部,意味着你可能要和杀人犯共事。”
“褚拾,联邦可不是完全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