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客人如果太累的话,” 黎蓁除转过来。他随手拿起一根绳子,对折,抽在了州慧沿的肩上。 “不必非得让ta,当场交押金呀!” 黎现在真是恨不得,什么都自己来。 他看桌上盛着什么,于是拿起杯子,仰头就往嘴里倒。 谁知茶太热,黎蓁除烫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老板,你没事吧?” “这是……茶吧,怎么这么烧?” “早台茶……就是滚着喝的。” 是了,上次朋友送的。黎直接拿到前台了。 原来叫早台茶呀。他想。 黎蓁除摆了摆手,又摆了摆手。 “老板,你想说什么?” “……能之前提醒一下我的话,该……多好啊。” “我以为,你知道的。那……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准备了。” “准备什……我先去医院。” 黎蓁除指了都冬耳,又挨着指了指州慧沿,然后呼着舌头,半曲着背,出去了。 “整理完全了要被说。要匆匆忙忙开张,他也得揪我毛病吧?” “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怎么说呢?别人有别人的喜好。我还是相信,顺着想做好的心去做,才可能有好的结果。” “我上次打工的火锅店,虽然是火锅,但食材都是指定渠道的。像我专门负责洗菜,有人专门负责装盘。包装盒,都是一级材料。不跟你夸张,那时候,菜都没掉下砥板过。” “还有餐饮,做的这么干净的?” “高汤和香料先开足火,再放肉下去,细火慢熬。还有店里的米饭,价格定高一点,出做热销单品都可以。可是你猜怎么着?” 州慧沿顾了顾都冬耳好奇的眼神。 “也就三个月,店面关停了。” “怎么会呢,为什么呀?” “我也吃过几次。可能因为菜都切好了,才下锅吧。青菜都难煮,何况其它。” “走的是精细路线的话,味道对了,不会有错吧?” “老板张罗的,像是全赖着配方。但是一率软塌的口感,就告诉客人,他是抱着配方,直接跳进了锅里。” “原来是这样。那你应该,跟那时的老板提呀?” “我吗?我……那时没想到这些。” (换行) 州慧沿和都冬耳在一起了。 州慧沿的母亲,非是每天,来给儿子做饭。 都冬耳把她锁在了门外。 初春的楼道,湿气染的肖兰甲昏倒了。 慧沿带母亲上医院。 诊疗过后,他把母亲送回了家。 第二天,母亲又早早来了。 一开门,她就不停拿竹竿,甩打都冬耳的手臂。 一边她嘴里骂着: “坏心肠的女人,没修养的女人……” 这下打完,肖兰甲转头就走。 谁知下了楼,一个孩子撞的她磕向墙角。 一声惨叫。 上面的人,都探出头来张望。 (换行) “你做什么?” “别过来!” “不用管她啦。” “你不要逼我,她是我母亲。照顾她安好,我会再回来。” “你怎么那么愚昧呢,你真的觉得她这样做好吗?” “爱没有对错,我不能让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