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抡拳 ,打了那傻子好几下。
要不是梁锦绣拦着,还要继续挨揍。
“呜呜···我不过是和堂妹说几句话而已,犯了哪家王法?那虫子也不知有没有毒?我要找医生看。”
肖尧正嘴里嚼着一截草根,和沈樵都背着医药箱回来,见围了一圈人,把药箱塞沈樵怀里,直往人堆钻。
姜家父子是男人,肯定不方便处理。
梁锦绣急的如热锅蚂蚁,见肖尧钻进来,赶紧招手,“去找户人家,我看一下,如果有事,肖尧你赶紧拿药膏来。”
梁锦玉被搀扶起,梁锦绣蹲下,替她掸去裙子上的灰尘,“堂姐不要怪,庚辰不是故意的,咱们走,肖尧在招手呢。”
进到一户人家的房间,梁锦玉直接把裙子脱掉。
一条还在蠕动的小青虫,无声掉落地上。
梁锦绣不含糊,直接一脚踩死。
仔细看了眼堂姐的后背,白嫩嫩的,一个痣疤都没有。
“没有伤,也没红肿,堂姐你要怎样?是不是要拿这个去威胁姜伯伯?你要想好,真要这样的话,咱们两家的亲戚关系,。算是走到头了。””
“我有好婆家依靠,还怕你们?”穿好裙子,扬长而去。
瞌睡遇到枕头,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堂姐是不会放弃的。
刚才之所以那么说,还是希望她看在她家的面子上,放过姜庚辰。
看来,堂姐是不要亲戚,也要攀上姜廷毅这颗大树找姻缘。
肖尧抱着医药箱,见沈樵盯着房门看,他手腕一拐,斜眯眼,“你对梁锦玉有好感?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可她眼界高,怕是看不上你。”
“瞎说什么?”把药箱放下,沈樵掏出帕子擦汗。
直到梁锦绣忧心忡忡出来。他赶紧收好帕子问,“怎么样?她身上有没有像你上次那样的红肿痒痛?”
“没有,就是条菜青虫,我已经踩死了。”
“不是毒虫,她鬼哭狼嚎什么?”
肖尧插嘴,把才买的冰棍去了纸,塞她手里。
梁锦绣嗦了口,神色淡淡,“她是想借机让姜伯伯给她介绍海安市里的好男人。”
沈樵手里的药箱带子被他缠绕指尖,望了眼正在和姜廷毅泪眼婆娑说话的背影,“那你呢?要不要嫁到海安市去?”
“我才不要,那个城市···不好。”把半截还没嗦完的冰棍塞进肖尧嘴里,“我回去了,堂姐那副嘴脸,我看了想吐。”
沈樵眼神掠过肖尧嘴里的半截冰棍,她,果真是和任何男人都能这般亲昵、无界限?
姜庚辰窘迫又难堪,这比他任何时候,都让他为难。
“堂姐···”不着痕迹,把姜廷毅朝边上推,梁锦绣凑上去,小声道,“你要不怕丢脸的话,就尽管多哭闹,你信不信,我把你目的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听听?”
“我····我什么目的?被他傻儿子欺负,还不能找他爸理论理论?”
梗脖叉腰,梁锦玉也豁出去,一把拽住姜廷毅的手臂,“姜伯伯,你不能走,你要答应在三天内,替我解决我的问题。”
姜庚辰一见糟老头子被坏女人缠住,直接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头,怒气冲冲地就要过来。
瞬地,一个女人冲进来,用手里的镰刀,直接就要朝他划拉。
这玩意锋利无比,真要挨一刀,那可不是好玩的。
正抱住他腰劝阻的梁锦峰,吓得哎呀一声,躲避间,力道过大,两人双双摔在地上。
看着苍白脸色向儿子跑去的姜廷毅,梁锦绣呼啦过来,窜到女人面前,“二婶,你是真不讲情面啊。
他真要有个什么,你们一家都赔不起。”
正在这时,梁成钢打赤脚跑过来,裤腿上还盯进肉里的蚂蟥,都没来得及扯去。
二婶一见,更加气势汹汹,“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姑娘 ,还不让我出头?你们要巴结权贵,那是你们家的事,要想踩着我家姑娘上位,你们想错了!”
“我们···踩她?”梁锦绣也懒得藏掖,直接大嗓门吼道,“她想让人家帮忙找好女婿,只不过被玩笑塞了条菜青虫,她就不依不饶,非要人家爸爸答应,三天要给她介绍个大城市有权势的对象。
大家伙说说,人家一个有地位的老爷们,好意思去干这事?再说,好男人是那么容易找到的?难不成人家就巴巴等你家姑娘?
姜伯伯不发恼,是看在我镇东头的梁家面子。你以为人家怕你呢?哪来那么大的脸?
说罢,去翻背包,“他给你塞虫,是他不对,你身上没伤,就不存在救治的问题,现在就问你,要多少钱的赔偿?我梁锦绣来出。”
从背包里掏出一叠钱,也没数,直接塞进二婶手里,“这些,总够了吧?再纠缠,我就亲自告到镇政府去。”
众人叽叽喳喳,宛如麻雀开会。
谁也没料到,居然是这样?
西头梁家,果真是不好缠惹。
都讲究面子,甚至有时面子比命还大。
二婶讨个没趣,气怒之下,反手一个巴掌,直接把梁锦玉的半边脸扇红,连辫子都散开。
披头散发的梁锦玉,这次是真哭着,朝家跑去。
姜庚辰跑到正在和姜廷毅握手的梁成钢面前,指着看热闹的人群,“伯伯,坐拖拉机的坏人,就是他。”
梁成钢顺着手势看过去,只见一个乱糟糟的黑脑袋,蹲下退去。
刚刚赶来的梁锦山,立刻拨开人群,拔腿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