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让时间来验证自己对紫鸢的喜欢,想对她好就对她好,喜欢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为她准备的食物,希望她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不要避开自己,希望经常会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微笑,但是不要对着别的男人笑。所以他才会高调的宣布她——越前紫鸢,是他——迹部景吾护着的女人,任何人想要找她麻烦的话,就等于在找迹部景吾的麻烦,后果可想而知。只是他没想到网球部的那帮家伙们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这样紫鸢再想低调就更不可能了。没想到她的人缘还蛮好的嘛!(迹部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好吃的饭菜使得午休时间在愉快而又和谐地气氛中度过。他们为我做的我都知道,如果我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显得太矫情了点。反正我的好日子早晚也会没的,也不差早这么一小会儿。
下课铃声一响,同学们都急切地收拾好书包去参加各自的社团活动,而我们的紫鸢呢,则是慢悠悠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叫住正准备跟她打招呼要离开的迹部和忍足,“等我一下,我跟你们一起走。”忍足纳闷地看着紫鸢,她一向是避免跟他们一起同出同进的,即使是午间休息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们先回班级,然后她再走的,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迹部也不解地看着她,等待她替他们解惑:“这个时间,榊监督会在什么地方?”迹部挑了一下眉,是要找监督,没听说过有什么事情啊,“应该在网球部,跟本大爷走吧。”迹部率先迈步走出了教室,忍足有礼的弯腰先让紫鸢过去,自己随后也跟了上来,这一路上他们三人可是接受了无数地眼光洗礼啊,他们两人是早已习惯了,并且十分的享受着,毕竟射向他们的目光都是爱慕的,反观射向紫鸢的目光都是些怨恨、嫉妒的目光,仿佛要把紫鸢身上射出洞来,现在的紫鸢倒是不以为意,毕竟以前也没少受这种目光的洗礼。她身边的人长的可都是妖孽级别的人物啊!其实不理会就好,只不过之前用这个当做借口是为了摆脱网球部的各位,现在既然摆脱不了,那就安然享受之~
迹部和忍足对视一眼,本该对周围这种状况反感的紫鸢,现在泰然处之的态度倒是另两人不明就里,前两天还在为这样的事情跟他们闹别扭,今天怎么就转性了?将紫鸢带到网球场后迹部他们就各自开始了自己的训练项目,留下紫鸢和监督两人在一边说着话,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却能让在一边的人感觉到榊监督愉悦的情绪和紫鸢倍感无奈地妥协。这可吓了大家一跳,他们可是从来都没看见过严肃监督会有这么轻松愉悦的时候啊。
“啪啪啪啪啪,大家集合。”榊监督看着大家都已集合完毕方才说道:“大家听好了,我旁边的这位越前紫鸢同学相信大家应该都认识,从今天起将由她担任我们网球部的经理兼助教,好了,解散开始训练。”交代完后榊教练转身就走了,留下了紫鸢和大家大眼瞪小眼,这打击很大吗,他们至于这么惊讶吗,看这场内场外真是安静啊“大家好,我叫越前紫鸢,三年一组的,跟部长和忍足同学是一个班的,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说完行了一个礼,咱可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啊。要说我们紫鸢怎么就跑到前几天还让她避之不及的网球部来当经理了呢,这就要从上周末的一个晚上说起了,很不巧地又是连续几个周末都没有回南次郎叔叔家了,惹得伦子阿姨念了自己好久,龙马那小子也给她摆着一张臭脸,南次郎叔叔也趁我忙着哄阿姨和龙马的时候问了一些我在冰帝的事情,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冰帝的网球部,龙马一听网球两眼就放光啊,也是好久没有跟他们打一场了,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我和龙马一队和南次郎叔叔对打,比赛前就说好了输的一方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个条件,很不幸地我们输给了南次郎叔叔,或者说我们从来都没赢过他,按照他的说法是我本来是可以赢的,只是心里一直没有求胜心,而此次他赢的条件是要我到冰帝网球部任经理外加助教,我正纳闷南次郎叔叔是怎么和榊监督认识的,今天听榊监督说才知道,他们以前原来是同学,还是很要好的朋友,榊监督还一直在怪南次郎叔叔把龙马那么好的苗子送到了青学去,不给他们冰帝填助力不说,还多出一个强敌,威胁南次郎叔叔自己看着办,要不就把他当年的一系列丑事都说出来等等,而我之所以由着他胡闹,也是我知道南次郎叔叔这么做是想让我多多接触那些热血少年们,在他的眼里我就跟一小老太太似的一点青春活力也没有,太死气沉沉的,依我看能像南次郎叔叔这么有活力的人也不好找啊。
“部长,我该干些什么?”既然接受了这份工作,那就要做好,这一向是我的办事的准则。
“景吾!”迹部皱着眉头,表情很不高兴。
“恩?”我实在是跟不上这位大爷的节奏,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让你叫他景吾,你以后叫我侑士就行,都叫我们名字就好。”忍足微笑着看着紫鸢,他总觉得紫鸢很亲切,自己也很愿意与她亲近。
我环顾所有人,见他们都对我点点头,我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以前也不是没那么叫过他们,干嘛还要特意再说一遍啊“哦,好的。”我也不多问什么,让叫就叫呗。
“学姐,我想挑战你!”场内的一个2年级学弟拿着球拍指着我,“好!”我答应了,这很正常,对于一个空降的我,不管是场内的还是场外的都会有不服气的,说我没有资格的,打消这些话语的最好办法就是打一场!可是~~~“不过学弟,你是要今天打还是改天,学姐今天穿的可不是运动服,也没有带球拍,来的比较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