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都不大一样。当初建造这座堂阁的匠人,必是在此倾注了无限妙想与才气。一条中道贯通前后,两侧各开数叶门扇,入内堂屋狭小,往里又可见垭口通往另一处居室,间间相连,彼此贯通。
只是如此虽颇有意趣,但却苦了不熟悉此地之人,就如此时的谢枝。之前有李思齐和花涧带着她,她也没花心思记路。她干脆站在中道上发起呆来,想着之前李思齐无意提起的关于李承玉的事。
在这悠长的寂静中,她蓦地听到左手边一扇门后似乎隐隐传来什么声音。她心里不由得发起颤来,四下张望,只见阳光穿过窗棂门格,洒下片片金辉,连飞扬的尘灰都如金粉一般,奢侈又颓靡。
谢枝迟疑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门。里头物什摆放,与别处并无什么大的不同。只是此处因常年无人居住,也没有宫人打扫,因此便落了层灰。黄花梨木的陈香和尘灰的霉涩掺杂在一处,叫人莫名有些反胃。谢枝攥起袖子捂住口鼻,却觉一股劲风掀开眼前那方厚重的柘黄色的布幔,直往自己额间劈来。
谢枝下意识闭紧了眼睛,可却忽然没了动静。
“……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