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包入住,生活便利。 衣服刚洗上,时清正去吹头发,一旁放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时清捞起来一看是梁齐宴。 L-7y:【睡下了吗?】 时时时慢点:【没有。】 她回完后,梁齐宴就不再回,好像就是问一下,时清不多想,放下手机去吹头发。 棕褐的头发在吹风机下飞扬,时清发量多,光吹干就花了好几分钟。 拿了手机正回房,梁齐宴的消息又来了。 L-7y:【开门。】 知梁齐宴在门外等着,时清拖着受伤的腿走得慢,干脆单腿支撑蹦去,果然很快就蹦到了门边。 这个动虽然快一些,但却有些累,时清手扶着门把呼了气,才打开门。 门外的梁齐宴手端着一个杯子冒着腾腾热气,一手的手臂上挂着时清的背包,修长的手指上勾着药袋。 他穿着那套黑装,宽肩窄腰,头发有几根凝固在一起,是水打湿后又自然干在一起的头发。 他眉眼似墨,一汪深潭。 梁齐宴看着打开的门有些意外,他发完信息后手机才放进兜,房门就开了。 时清的头发散下来遮住小半边脸,随着开门的动,一股水蜜桃味扑面而来。 她的脸色红的不正常,梁齐宴眉头紧蹙,将手的杯子递到她面前,“喝了。” 杯子一递来,时清就闻到了面的药味,眉头皱得比梁齐宴更盛,眼全是抗拒,“不用了吧,就扭个脚而已。” 扭个脚不用内服药吧? “感冒药。”梁齐宴黑耀石般的眼瞳紧盯着时清。 这下时清更抗拒了,她从小到大吃的感冒药基本全都是苦的,梁齐宴拿来的这杯,先不说苦不苦,光靠闻着都让人接受不了,更别说喝了。 梁齐宴将手的杯子往后挪了一点,“甜的,是味不好闻。” 时清一脸狐疑,不太相信,虽然这药的确不像时清吃的那些感冒药的味儿。 “真的。”他又将杯子递到时清面前,“味不好闻你可以憋着气喝,但是嘴肯定是甜的。” “我好端端的,可以不吃药的吧?”时清是很难接受。 “看来你是忘记你今天淋了多长时的雨了?”梁齐宴提醒。 时清犹豫了一瞬,接梁齐宴手中的杯子,憋着气将药一喝下。 在山上淋的雨挺多的,比起吃药来说,时清更不想承受感冒带来的痛苦。 药刚入的确是甜的,没想到时清刚全部咽下去,嘴开始回苦,时清有点后悔了。 梁齐宴唇角勾起,装不知:“我就说不骗你。” 他接时清手的杯子,又把包和药递到时清面前,“你的包,有药记得喷,感冒药也吃。” 时清中的苦涩降下去几分,嗔怪:“哪甜了,骗子。” 梁齐宴笑得无辜:“我吃的时候入是甜的。” 时清从他的手接包和药,“入甜,喝下去就开始苦你怎么不说。” “哦,知是甜的后我就吐了,没尝到苦味。” 时清:“.......” 她就不该信梁齐宴,就不该报有药会甜的希望,现在嘴是一阵苦。 时清扶着门把手,“你快回去睡吧,别折腾了,真的很晚了。” 想到梁齐宴今晚为她做了这么多,时清的声音放软,江南缠绵的春风,清新又香甜。 梁齐宴伸脚抵住门,掀起眼皮懒洋洋的看她:“明天想吃么让陈易寒给你送上来。” 时清没关门,也不知梁齐宴伸脚抵门干么。 他手捏着透明的玻璃杯转动着,好像在和时清唠家常一样。 “别麻烦了,我自己下去吃。” 到时清的回答,梁齐宴并不意外,他慢慢收回抵在门边的脚,眉眼染上一层笑意,“怎么?你想我来抱你下去?” 他的话好似撩拨,时清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都高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