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达南的这个消息,对于袁家一群人来讲,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不想罢休,绝对不想罢休。 一旦罢休,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代价,马家承受不起,袁家更加承受不起。现在,他们不得不仗着阿达南大师,再次殊死一搏。而且,在他们刚才听到阿达南大师的那番话后,他们就更加的坚信,段浪一定不是阿达南大师的对手 。 “那,一切就有仗阿达南大师了,”袁世华面色之上,浮现着一抹狂喜,说道。“袁老,你对我阿达南来讲,有再造之恩,毫不客气地说,没有袁老您,就没有我阿达南,在此刻,你有必要这么客气吗?”阿达南说道,“只要我阿达南还有一口气在,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跟你们袁家过意 不去,那实际上就是跟我阿达南过意不去,饶是拼掉我这条老命,我阿达南也在所不辞。再说了,他撒旦虽然很强,但是,我阿达南单纯的凭借肉体搏斗,都不逊色于他,更别说现在配上我的降头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袁世华兴奋地说道,“哼,等灭了段浪,我再亲自前往马家,到时候,我一定要让马家上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恐怕……”正在这个时候,袁家宅邸门口,就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道,“你们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谁?”袁世华喝道。 “你说呢?”一道懒散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几个人的身前。 “段,段浪……”袁世华一群人,可完全没想到,段浪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袁家宅邸啊。 他们在一见到这道身影时,可是发自内心的忌惮和害怕。“袁老,有我在,不必担心,”阿达南挡在了袁世华几个人身前,道,“段浪,老夫原本准备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再多待几个时辰,只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既然你要送上门来求死,那老夫也就不必客 气了。” “就凭你?”轻蔑地扫了阿达南一眼,段浪讥笑道。 “我承认,你很强,老夫若是依靠肉身,跟你搏斗的话,即便是胜,那也是险胜,但是,中了老夫的降头后的段浪,那就另当别论了,”阿达南颇为得瑟地道。 “难道,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当初在来马家宅邸时,那一团团紫色的雾气,表面上看是雾气,实际上是在下降头吗,阿达南?”段浪问。 “你,怎么知道?”阿达南面色一变,深感不妙,问。 “我撒旦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若是连你这点儿小把戏,都无法识破的话,那还得了?”段浪冷冷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当时在马家宅邸,你为何还会放我离开?”阿达南问道。 “我老婆怕血,”段浪道。 “这么说,你一早就清楚,即便是你放了我,我阿达南也不会轻易的离开了?”阿达南问。“不错,”段浪说道,“或许,咱们也可以换一个说法,我再次给了袁家一次机会,也给了你阿达南一次机会,只可惜,你们却并不知道珍惜,反而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取灭亡,这,又怪得了谁呢?既然你 们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死,那我就不得不成全你们了。” “哼,就算你能破解我之前的药降之术,但是,在我阿达南的面前,你依旧弱小的犹如一粒尘埃,”阿达南说着,苍老的身躯,爆射而出,大喝一声,“大药降术!” 一团团猩红的烟雾,弥漫着浓烈的血腥,随着阿达南的这一声怒吼,直接朝着段浪席卷而来。 烟雾过处,空气凝固,植物枯竭,虫鸟成灰! 一招致胜,这是阿达南唯一期许的结果。“药降”是一切降头法师必须学习的第一个步骤。它和我国苗疆一带所盛行的“放蛊”非常相似,苗疆一带的苗女将蛇、蜈蚣、毒蜘蛛、青蝎子、癞蛤蟆这五种最毒的蛊类,放入一个坛子中。任由它们在里面 相互攻击、咬食惨杀,等到最后都死光,而且糜烂干燥后,研制成粉末,这就是所谓的“蛊毒”,将蛊毒下在遇害人身上,可以使人精神错乱、癫狂、或者肉体疼痛难忍,以至于死亡。这,只是一般的降头术,而阿达南所施展的大药降术,则是找齐了七七四十九种最毒的动物,再加上九九八十一种最毒的植物,经过阿达南的特殊调制后,再凭借阿达南的强大术法施展出来,一切的生灵 ,在遭受阿达南的大药降术后,唯一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死。 “哼,段浪,饶是你三头六臂,我看你如何抵挡我大药降术的威力,”阿达南嚣张而狂妄地说道,这么多年来,阿达南凭借这一招大药降术,已经不知斩杀多少强者,其中,也不乏一些化劲宗师。 这,就是术法的威力。 任你武道再强,终究也只是血肉之躯,还未达到百毒不侵的地步,我只需一记降头术,就可以让你在这尘世间,灰飞烟灭。 这,就是术法的威力。 否则的话,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武道有价,术法无价”之说呢? “大药降术吗?”段浪冷笑一声,一掌挥出,那磅礴无限,恐怖如斯的猩红气焰,在段浪这一掌之下,竟然纷纷朝着阿达南席卷而去。 “该死,”阿达南的身体,暴退几步,这才袖口一挥,大喝一声,“收!” 无数的猩红气焰,在阿达南的操纵之下,这才一一被收了起来。 “好伶俐的一掌,竟然能破老夫的大药降术?”阿达南说道,“但是,饶